名师视点 | 一句广告词蠡测高考真题——像福尔摩斯一样训练自己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则玄巧的命题事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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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洋，北京语言大学对外汉语及艺术课程客座讲师。北京市教委校园促进项目中学组特聘专家，北京市海淀区教师进修学校客座讲师，高考语文畅销书《阅读·思考·写作》作者。

新东方集团培训师及语文项目创建主管，新东方二十周年功勋教师，冠军演讲师。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则玄巧的命题事件以及背后的思考。

　　首先，我们来看2017年全国III卷的高考语文作文题目：

阅读下列材料，根据要求写作。（60分）

今年是我国恢复高考40年。40年来，高考为国选材，推动了教育改革与社会进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40年来，高考激扬梦想，凝聚着几代青年的集体记忆与个人情感，饱含着无数家庭的泪珠与汗水与笑语欢声。想当年，1977的高考标志着一个时代的拐角；看今天，你正在与全国千万考生一起，奋战在2017的高考考场上……

请以“我看高考”或“我的高考”为副标题，写一篇文章。要求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少于800字。

　　客观讲，对于很多年龄尚不足20岁的高中生，让他们写“我看高考”，实在太过为难人。即使是成年人，还会有“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认知困境，更何况“少年不识愁滋味”的高考生呢。

　　但是，考场上根本没有报怨的资本。对于老师来说，报怨命题和寻找借口在实际上同样差别不大。我们不妨以此反推考前出现的一些命题的蛛丝马迹，也许会对我们今年的备考产生一些有益的影响。

　　想必很多读者读过柯南道尔的系列小说《福尔摩斯探案》，或者看过改编成的英剧《神探夏洛克》、美剧《基本演绎法》。稍有了解，很可能会对福尔摩斯超级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叹为观止。但所有逻辑推测都要建立在对大量事物的细致观察和分析上，然后才能把这些看似无关的细节串连为破案的线索。

我们来看一段《福尔摩斯探案集》小说原文的内容，当时华生刚刚结识福尔摩斯，并不了解福尔摩斯神乎其神的推理能力。他在福尔摩斯的桌子上看到一篇文章，其中这样写道：

　　“一个逻辑学家不需亲眼见到或者听说过大西洋或尼加拉契布，他能从一滴水上推测出它有可能存在，所以整个生活就是一条巨大的链条，只要见到其中的一环，整个链条的情况就可推想出来了。推断和分析的科学也像其他技艺一样，只有经过长期和耐心的钻研才能掌握；人们虽然尽其毕生精力，也未必能够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一个人的手指甲、衣袖、靴子和裤子的膝盖部分，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茧子、表情、衬衣袖口等等，不论从以上所说的哪一点，都能明白地显露出他的职业来。如果把这些情形联系起来，还不能使案件的调查人恍然领悟，那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了。”

　　我（华生）读到这里，不禁把杂志往桌上一丢，大声说道：“真是废话连篇！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无聊的文章。”

　　“哪篇文章？”福尔摩斯问道。

　　“唔，就是这篇文章。”我一面坐下来吃早餐，一面用小匙子指着那篇文章说，“我想你已经读过了，因为你在下边还画有铅笔道。我并不否认这篇文章写得很漂亮，但是我读了之后，还是不免要生气。显然，这是哪一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懒汉，坐在他的书房里闭门造车地空想出来的一套似是而非的妙论。一点也不切合实际。我倒愿意试一试把他关进地下火车的三等车厢里，叫他把同车人的职业一个个都说出来。我愿跟他打个赌，一千对一的赌注都行。”

　　“那你就输了，”福尔摩斯安详地说，“那篇是我写的。”

　　华生对于这种近于天方夜谭的理论当然不屑一顾，于是福尔摩斯第一次向他展示了演绎法的神奇。之前，华生一直不知道福尔摩斯如何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准确地说出他曾经在阿富汗服役的经历，福尔摩斯就借此向华生讲解了自己的推理过程：

　“我当时一看就知道你是从阿富汗来的。由于长久以来的习惯，一系列的思索飞也似地掠过我的脑际，因此在我得出结论时，竟未觉察得出结论所经的步骤。但是，这中间是有着一定的步骤的。在你这件事上，我的推理过程是这样的：‘这一位先生，具有医务工作者的风度，但却是一副军人气概。那么，显见他是个军医。他是刚从热带回来，因为他脸色黝黑，但是，从他手腕的皮肤黑白分明看来，这并不是他原来的肤色。他面容憔悴，这就清楚地说明他是久病初愈而又历尽了艰苦。他左臂受过伤，现在动作看来还有些僵硬不便。试问，一个英国的军医在热带地方历尽艰苦，并且臂部负过伤，这能在什么地方呢？自然只有在阿富汗了。’这一连串的思想，历时不到一秒钟，因此我便脱口说出你是从阿富汗来的，你当时还感到惊讶哩。”

红色字迹是线索，蓝色字迹是结论，读起来是不是有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戏剧感。这也是小说最为吸引人效果之一。

　　在英剧《神探夏洛克》里，夏洛克·福尔摩斯常常用一种天才惯有的自大，不断地批评周围的人不懂得观察、不懂得思考，很多摆在眼前的线索却看不到。我想在教学中，我们也面对同样的问题。当很多线索、迹象涌现出来时，我们经常熟视无睹。　　

举个例子，如果你早上买麦当劳的早点，或者在六月份时刷朋友圈，很可能会看到麦当劳做了一个非常成功的营销方案。麦当劳请BBDO定制了70、80、90、00年代四不同版本的准考证，用“满分挺你”的品牌概念，借高考季在消费者心中建立一个麦满分的形象。

　名词解释：BBDO

　　环球网络公司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广告公司。全名为Batten，Barton，Durstine & Osborn，简称BBDO，中译为天联广告公司。其经典的广告作品非常之多。

在参加新东方市场部会议时，大家都无比感慨和遗憾地说，这个广告应该是咱们做出来的呀！确实，这个广告的创意内容似乎更应该来自于一个商业培训机构。不过，广告创意这个事，就像钱钟书的比喻一样，跨度越大、表现越妙。意思是说，如果新东方用汉堡来做广告内容，那才叫创意。而一个公司有没有创意，这个是有基因的。

　　那么，这样火爆的准考证广告，是否让善于观察的你产生一丝警觉了呢。也许，学生没有那么专业的嗅觉，但作为一个老师，应该思考，这个活动在启发那些远离高考的人回忆高考岁月，用“过来人”的状态给今年考试的同学们一种激励。这么成功的广告选题，值得我们分析一下。

成功的特质：

１.小处入手、生动贴切：从准考证谈高考；

２.结合时事、选题高超：暗合恢复高考40周年的热点事件；

３.全民参与、唤起共鸣：大多数参与过高考的人都可以来讨论一番；

你看，这些特质像什么。是不是很像一道高考作文题目？

如果我们把这个现象设计成一个高考模拟题目来给学生解答，必然会创造一个奇迹出来。等到学生们大呼“押题神准”的时候，华生这样的人就会跳出来说“这是哪一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懒汉，坐在他的书房里闭门造车地空想出来的一套似是而非的妙论”，而福尔摩斯明白这背后发生了什么：

　　“只要见到其中的一环，整个链条的情况就可推想出来了。推断和分析的科学也像其他技艺一样，只有经过长期和耐心的钻研才能掌握；人们虽然尽其毕生精力，也未必能够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是不是很酷。所以那些懒于观察和思考的人，是很难想象勤于此道、精于此法的人，已经拥有了一种超越常人的嗅觉。他可以瞬间把一些貌似无关的细节组合成重要的线索，等你反应过来时，只能感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如果你说，这都六月份的事情啦，你让我怎么能迅速反应呢——没人在乎你反应快慢的，反应快的人占据先机、反应慢的人呆若木鸡再加自怨自艾。其实，还不如好好总结经验教训，提高自己的敏感和反应，不是更加有意义么。　　

　　事实上，各大网站在４月份就有过较集中的关于恢复高考４０年的评论文章。但是，打开手机、登上网络，都够以学习、备课为目的的检索，应该相对比较少。而且，这种检索不是为着一个特别的教学目标，而是在浏览中敏感地抓住信息，这就对老师的命题经验与嗅觉提出了考验。例如，我们可能为了一个问题去特定地搜索一些内容，但很难在平时的浏览中敏锐地抓住一些还没有在考试中出现的信息，并形成一个新的教学单元。在这一点上，老师和学生很相似，我们都太擅长于“写作业”，而不大会“找选题”，即发现问题的能力较弱。　

　　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提高的方法很多。想想福尔摩斯是如何提高自己的观察和推理能力的。可以看下《福尔摩斯探案集》里华生对福尔摩斯知识体系一个估测：

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学识范围：

　　1．文学知识——无。

　　2．哲学知识——无。

　　3．天文学知识——无。

　　4．政治学知识——浅薄。

　　5．植物学知识——不全面，但对于莨蓿制剂和鸦片却知之甚详。对毒剂有一般的了解，而对于实用园艺学却一无所知。

　　6．地质学知识——偏于实用，但也有限。但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不同的土质。他在散步回来后，曾把溅在他的裤子上的泥点给我看，并且能根据泥点的颜色和坚实程度说明是在伦敦什么地方溅上的。

　　7．化学知识——精深。

　　8．解剖学知识——准确，但无系统。

　　9．惊险文学——很广博，他似乎对近一世纪中发生的一切恐怖事件都深知底细。

　　10．提琴拉得很好。

　　11．善使棍棒，也精于刀剑拳术。

　　12．关于英国法律方面，他具有充分实用的知识。

　　原来大侦探福尔摩斯也不是万事通，而是对有助判断案情的一些知识很有研究。第６点、第７点，是在影视剧中经常表现福尔摩斯能力超群的桥段。尤其注意在第９点，他对过往最离奇的案情都“深知底细”，那当时的人再怎么奇思妙想谋划杀人越货，都很难逃出福尔摩斯的法眼了。

　　那么，一个语文老师，对于高考过往题目广博的认知积累，相关领域无比精熟的知识，同样也是创造奇迹的重要条件。最实用的，就是多在语文专业网站、书籍中浏览，和教学同行们切磋。最不实用但有长远价值的，就是自己多读书看报写东西，尝试做独创性内容。

　　不过，在娱乐至上的网络环境中，能够践行以上方法其实很难啊。比如，我兢兢业业写微信文章，早前曾经写过一篇影评，就是介绍1977年恢复高考的。电影名字叫《我的1977》，一部非常触动人心灵的影片。如果读过这篇影评，应该会在写高考作文时有更多的素材和思考。可是，即使我想把平台文章写能生动有趣一些，也很难比通俗娱乐更诱人吧——这下子说回来，还是得靠读者树立阅读标准和比例呀。

　　在这一点上，我今年的感触非常之深。

　　下面要进入行业内部信息分享的环节了，好激动：

今日头条的邀请函邮件

　　就在2017年5月24日，我接到新东方集团市场部的邮件，新东方与今日头条将联合发起“恢复高考40年——我的高考”的线上活动。这个主题与半个月后的高考全国III作文完全一致。想想还真是有种激动得让人想流泪的感觉，媒体同仁对时事的敏感、对选题的把握，让我大呼佩服。咱们把邮件内容与最终出现的高考真题试着比较一下，你一定会觉得头条人太厉害了！为了便于比较研究，我把相似内容都用对应的相同颜色标出来：

★　2017年全国III卷的高考语文作文题目：

阅读下列材料，根据要求写作。（60分）

今年是我国恢复高考40年。40年来，高考为国选材，推动了教育改革与社会进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40年来，高考激扬梦想，凝聚着几代青年的集体记忆与个人情感，饱含着无数家庭的泪珠与汗水与笑语欢声。想当年，1977的高考标志着一个时代的拐角；看今天，你正在与全国千万考生一起，奋战在2017的高考考场上……

请以“我看高考”或“我的高考”为副标题，写一篇文章。要求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少于800字。

☆　今日头条的邀请函：

又到一年高考季。1977年恢复高考是中国现代教育史上的一件大事，标志着中国招生考试史的新纪元，也是中国教育史的新纪元。自从恢复高考制度以来，对普通中国人来说，再也没有一场考试比高考更能影响命运的了。高考见证着社会变迁，也在一代代人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不一样的年代，不一样的故事。想起那一年，我们曾经历过的高考，是让您热血沸腾还是唏嘘感慨？　

今年恰逢高考恢复40周年，今日头条联合新东方特别策划了高考话题：“恢复高考40年——我的高考”，诚邀您来分享您和高考的故事！您可以写一段话或者一篇文章。我们将会给您认证一个头条号，然后就可以在上面编辑发布。（恢复高考40年话题将邀请多位名人共同参与，拟邀名单包括俞敏洪、周成刚、刘强东、周鸿祎、袁腾飞、于丹、毕淑敏、熊丙奇等）

话题内容（供参考）：

1）、高考记忆；

2）、高考考试的变革；

3）、高考对于人生的改变；

4）、高考与留学；

　　说实话，每年我的学生们在高考后大呼押题神准、当堂跪了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共鸣，毕竟我知道这不是靠运气，而是靠大量的阅读、敏锐的捕捉、多年的经验和丰富的准备（见笑了，但我的确是这样做的）。可是这一次，今日头条真是让我跪了。

　　接到今日头条邀请函、新东方的任务，我兴奋无比。尤其是，发现可以和一系列名人，包括我的偶像俞敏洪校长，一起来写文章，别提有多开心了。——当然，我后来发现自己开心得太早了，包括以上的文化名人，也纷纷被虐，大家且往下看。

　　相比上面那些前辈，我自觉年轻阅浅，能评上“新东方20周年功勋教师”已经“夸大”了我的年龄和资历，更不要说写“我和高考40年”了。但是，正好我手上有一篇极精彩的素材，我便借花献佛呈了上去。我把这篇文章放在下面，建议对语文教学有兴趣的读者完成阅读，我知道这么长的阅读对大家是一种考验。如果只是看热闹的话，尽可以把我写的这篇先跳过去。

从“说不怕鬼”的故事到北大好文

杨洋

　　发这篇“高考故事”的时候，正是考前最后的两三天。我拜读了前面几篇文章，作为年龄上的后辈，从岁月的沧桑世事里，我自己也产生了很多对于教育教学的领悟。

　　今天我写的这篇短文，是借着备考最后时间的机缘，讲一个关于考场应变的小故事，希望可以让备考冲刺的读者学子们有所启发。

　　很久以前……是真的很久以前，一位年轻的考生去参加高考：

……作文题是《说不怕鬼》。卷子发下来我立即想到母亲讲的老宅闹鬼的故事。每天半夜某时，堆放杂物的楼上都会响起笃笃笃的声音，似有谁杵拐杖在踱步。楼上一直没有人住呀，可拐杖声每夜准时响起。各种被害冤鬼幽魂的猜测在流传，老宅里姑娘媳妇们吓得白天都不敢上楼。据说有位胆大长辈不信有鬼，等笃笃声再响时就明火执仗带人上楼察看。惹祸的原来是一个废弃的旧摇篮，里面有一窝刚出生的小猫，每晚猫妈按时跳进去喂奶，摇篮边上正好倒插了个拖把，摇篮摇啊摇，拖把点地笃笃笃。真相大白以后闹鬼就成了长久的笑谈。我毫不犹豫写下这故事作为开场，然后就议论鬼由心生，世上本无鬼，害怕就有鬼，帝、修、反就是鬼，你不怕他，他就怕你。于是一篇现代政论八股文就按时完成。考官大概喜欢我的故事，给了高分。

　　这个故事的最后一句是“当年我有幸考上了北大”，后来，这个故事的主角成为了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的建院人。他就是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龚文庠老师，一位令我高山仰止的学者。

　　《说不怕鬼》是1962年全国高考语文的作文题目。我想，今天的学生看到这个题目一定会觉得颇为吃惊，怎么可以在高考考场这么严肃的场合谈论神鬼呢，更何况，“说不怕鬼”除了讲讲胆子大外还有什么可说。其实这两点疑问提炼出来，仍然是今天考生的困惑，一是不理解命题，二是无话可说。而年轻的考生却很机智地一一化解，以下是他的思路：

　　针对无话可说：用生活的小事引起，设置情节悬念，视听描写结合，引起阅读者的兴味。同时为后面的议论做好铺垫。故事可亲可爱，动人幽默。当然，你如果了解龚老师的话，会发现他为人为学也是如此。他的课程生动活泼，又发人深思。

　　针对不理解命题：他把“鬼”和“帝、修、反”结合起来，是解读了现实中的热点语汇。不过，当下的考生难免会有一点对“帝、修、反”类似词汇的不适，可是这也说明每个时代的语汇都有时代性，一旦过时，难免会产生理解的鸿沟。这种情况非常正常。如果你站在1962的现场，还是可以理解，这篇文章叙议结合、联系现实、生动深刻，堪得高分的道理的。

　　如果你还有困惑，就不妨想想近几年高考的命题，“老规矩“假如我和英雄生活一天””“神奇的书签”，是不是暗暗相合“传统文化”“理解英雄”“全民阅读”这些现实语汇和时政背景呢。

　　1962的年轻考生的故事，一直漫延到2015年。龚老师亲自把它写入了我的作文书《阅读·思考·写作》的序言之中。今年，这本书已经再版，仍然保留了这个精彩而富有启发的故事。龚老师在文章里轻含自嘲地说，“一篇现代政论八股文就按时完成”，而在我看来，不妨认真体会一下这几个用词：现代、政论、八股。我想，你能够理解考场作文一些客观存在的重要元素：现时性、教化性、标准性。而我也认为有价值的作文教学应该引领学生关注现实生活、升华人文素养、培养写作逻辑。

通过写这篇文章，我有两点重要反思和大家分享：

　　第一，像福尔摩斯一样训练自己的专业敏感：

　　虽然成为通才、无所不知是一件很酷的事，但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一定要有一些研究得非常精深的内容，才能让自己的教与学保持极高的水准。

　　第二，在娱乐化的时代里对内容的选择有专业标准：

　　充分利用媒体的精彩选题，保证自己有对专业内容的高频阅读，不断更新知识。在大众新闻里见人所未见，从娱乐新闻到严肃报道、官方喉舌，用自己的教学标准为学生们树立阅读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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