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那个太大了,我吃不了......

老公,你那个太大了,我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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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宝心事重重的走在通往杨柳庄的乡间小路上。

    转过地垄边,杨小宝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到了在暗自抹眼泪的马淑娟,他心头一动,知道她肯定是犯了难了。

    马淑娟三十岁左右,身材丰腴皮肤白皙,长得也是眉清目秀,文文静静的。用算命先生的话来说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女人。然而那算命先生不靠谱,三年前的时候,她男人在山西挖矿的时候遇到矿难,给活活埋在了地下。留下了马淑娟和几个月大的孤女。

    她那三岁的小女儿不停的哭闹:“饿,妈妈饿!”

    秋口麦口,腊月二十八九,这俚语的意思就是秋收麦收还有年关,是乡下人最忙的时候。尤其是秋天收玉米棒子最是累人,就算精壮的汉子,过个秋也得累脱一层皮。马淑娟一个小女人家,一边是哭闹的女儿,一边是后半年的收成,两个取舍让她纠结万分,咋能不犯愁啊,她肯定就是因为这个才抹眼泪的。

    ……

    杨小宝二话不说挽起袖子下了地,掰起了棒子。

    乡下孩子干起活来一点不含糊,麻利的很。杨小宝额头脸上汗水不停的往下淌,锋利的玉米叶子把胳膊上割出一道道印子,又疼又痒,但是他都不在乎。

    忽然来了生力军,马淑娟心头异常的激动。她来走到杨小宝跟前,把水壶递给他:“喝口水吧小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马淑娟说着,眼圈就红了。

    杨小宝手上不停:“马老师太客气啦,能有机会给你家干点活儿,我高兴的很呢!”

    马淑娟心中又欣慰又感激,当初她虽然是杨柳庄小学的老师,却并没有亲自教过杨小宝,对杨小宝的印象并不深刻。但是现在他却跑来帮忙了,多好的孩子啊。

    装满了玉米的麻袋,足有一百来斤。杨小宝纵然身强力壮,但毕竟还不是青壮年。他费力的将装好的麻袋扛到地头,放到板车里,然后回头再去装下一袋。

    马淑娟的家在村子最边上,离地头倒是不太远,杨小宝装满了一板车后,拉到她的家里卸了。又一溜小跑把空车拉回来,继续干活儿。

    一片乌云从西边飘过来,天色阴了下来。杨小宝干的更卖力了,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了,裤脚都在往下淌水,身上脸上也沾满了泥土。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笑。

    打下手的马淑娟累的筋疲力尽,蹲坐在地头实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只能看着忙活成一阵风的杨小宝干活,怔怔出神。

    失神的马淑娟心头忽然动了一下!恍惚中,杨小宝那忙碌的身影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仿佛看到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又一次用他那有力的臂膀,为她们母女而劳作,撑起了这个家。

    一股热流从身下升起散布到全身,马淑娟身子都软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嗯……”

    一阵风唤醒了马淑娟的神智,凉风起了,大雨就要来了。

    马淑娟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赶忙攒起身上最后一丝力气,继续往袋子里装玉米棒子。

    一边干活儿,马淑娟一边胡思乱想。

    刚才仅仅是看着杨小宝那忙碌的身影,自己竟然‘那个’了。马淑娟心里真是臊得不行,幸亏杨小宝只顾着干活,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马淑娟心里一阵懊恼,怎么会这样啊!自己竟然对杨小宝产生了一些羞人的想法。

    一块三角良田,荒芜已三年,马淑娟虽然是村办小学的教师,但她也还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多少个孤苦夜晚过去,她的身体变得太过敏感……

    最后一板车玉米棒子拉到了家,倾盆大雨也下来了……

    天黑了,外面雨也下的很大,蚕豆大的雨点砸在院子里的盆盆罐罐上,叮里哐啷的响。砸在院子里的积水中,升起一个个的小泡泡。

    杨小宝在马淑娟家里躲着雨,天是凉快了,可他脸上的汗还是停不下来,那会儿出力太过了。望着外面那凶猛的雨势,杨小宝犯起了愁,生怕回家太晚了要挨骂。

    小妞妞哭闹了一晌,早就累了,马淑娟喂女儿吃过了东西以后就哄睡了。回头一看杨小宝,见他一脑门大汗,脸上抹的花里胡哨,身上衣服也脏兮兮的。心里头顿时有些不落忍。

    “小宝,把你褂子脱下来,老师给你洗洗。”

    杨小宝都是十六岁的大小伙子了,也知道害臊,扭捏道:“别了吧,洗了也干不了,等回了家让我娘洗就中。”

    马淑娟嗔道:“那怎么行,身上脏兮兮的回到家里你娘再说你,赶紧的脱了。一会儿老师给你做点好吃的饭,吃了再走。你帮老师干了活儿,再不留你吃顿饭,让乡亲知道了不得笑话老师小气啊!”

    杨小宝拧不过马淑娟,再说脏衣服穿在身上又臭又黏,难受的很呢!索性不再扭捏,一把脱下来,递给马淑娟。

    因为经常帮家里干农活,小伙子锻炼的很强壮。虽然才十七岁,就已经宽肩细腰,小腹上肌肉块隐约可见,很有几分男人味了。

    杨小宝光着膀子,马淑娟看得怔了怔,眼神中蒙上了一层异样的神采。随即脸蛋儿一红,她又想起下午时候那羞人的一幕了。

    马淑娟披了雨衣,来到西边灶房一阵忙活,折腾一阵子,整出来几个菜。

    板桌上摆上了丰盛的菜肴,有鸡蛋有肉,甚至还有一瓶漳河大曲。

    “咦?马老师你还喝酒呐?”

    杨小宝知道村里的风气不是那么开放,有女人不上席的传统,女人当着外人的面喝酒是要被乡亲们笑话的。他是真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温婉的马淑娟,竟然也喝酒。

    “偶尔喝一点,你要是也能喝,就少喝一点也行,不能喝多了,对脑子不好,你还上学呢。”

    马淑娟语气有点落寞,其实她撒了谎。不是偶尔喝一点,而是每天晚上都要喝了酒才能睡下。自从丈夫死了以后,她就养成了这习惯。免得夜里睡不着,想得多了心里苦。

    “嘿嘿,那就喝一点!来,马老师我给你倒酒。”

    杨小宝少年心性,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学校里很多他这么大的孩子,都模仿大人吸烟喝酒,只不过都是偷偷的都怕被老师和家里大人发现。

    “小宝,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老师今年的秋收就落空了。来,老师敬你一杯。”

    杨小宝是好奇,马淑娟是想及这三年的苦来心里难受借酒消愁。说是少喝一点,俩人却谁都不自觉,你来我往的不一会儿一整瓶酒就见了底。

    马淑娟的眼睛里有一层水雾,看到的事物也变得模糊起来。

    眼前杨小宝的模样渐渐变了,恍惚中,她看到了丈夫,他又回来了!

    他的模样还是刚结婚的时候,那么年少英气,笑嘻嘻的望着自己,一脸的欢喜。

    “死大成,看哪里呢,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马淑娟脸蛋上挂着红晕,眼神含情脉脉,笑吟吟的对杨小宝说道。

    漳河大曲出了名的甘冽劲儿大,果真不是盖的,杨小宝也喝懵了圈,没注意马淑娟对他的称呼。

    ‘挖槽!她知道我在偷看她了?完了完了,马老师要发火了!’

    刚才杨小宝确实是在偷偷的瞄着马淑娟。喝的晕忽忽的,俩人相对而坐离得近,马淑娟身上那成熟的女人香气幽幽的钻到杨小宝鼻孔里。大热天马淑娟穿的是小衫,领口比较低。杨小宝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总往她胸口那里扫两眼。

    “不敢了,马老师你别恼,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走!”

    杨小宝心里惶惶,低着头就想往外出溜。却没想到被马淑娟一把拽住了手臂。

    “你走吧!别要这个家了,再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你走,走啊!”

    马淑娟嘴上往外撵人,手上却使劲把人往回拽……

    这回杨小宝是看出来了,马淑娟是把自己当成他那死鬼丈夫了。看她那眼泪巴拉,梨花带雨的模样,杨小宝心里也不落忍。

    杨小宝心里有点纠结,是不走了配合一下她呢?还是不走了配合一下她呢?

    “淑娟,你别哭,我不走啦!咱们继续吃饭,吃饭哈!”

    杨小宝壮着胆子,直呼她的名字,既然要装就要装的像一点。要演戏,要安慰一下马老师苦巴巴的心……

    马淑娟嗔道:“好不容易回来,你就知道吃!就知道吃!”

    “啊?那就不吃了,今天你说了算,让我干啥就干啥。”

    马淑娟脸上一喜,嘟起嘴巴哼哼道:“说话算数,我要你抱我上炕!”

    杨小宝瞬间懵了!这是要来真的啊?

    杨小宝的心里是又期待又害怕,半大小子正是火气最大的时候,睡水泥板上都能戳个坑。闲得无聊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也幻想过班上的女孩子们,衣服下面长啥样。甚至睡着了做梦,梦见和女同学光着身子躺在一个炕上,俩人干了点啥然后下面忽然一抽,一阵舒爽……

    醒来以后发现裤头都湿了,杨小宝自己心里管这种现象叫湿的梦……

    哪怕是大白天,看到穿的花花绿绿的女孩子们在眼前走过,那白嫩的胳膊腿儿,那细腻的皮肤还有身上拿香味,杨小宝偶尔也会失神,一阵幻想。

    这回是要来真的吗?杨小宝心里对马淑娟还是很尊重的。所以现在,很是紧张害怕。

    “嗯~~~你还愣着干啥,来嘛!”

    马淑娟一阵哼哼,杨小宝只觉骨头都酥了,受不了了!憋不住了!

老公,你那个太大了,我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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