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40年】冯仑罕见万字长文自述:40年,我的“被改革”史( 八 )

北京知青的同学们经常聚在一起写诗、朗诵,也举办活动传播他们的诗歌,这群参与活动的同学也被称为《今天》的文学群体。

那时候,我知道了北岛,知道了《回答》,也被那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触动,潜意识里想把旧时代钉在悲剧和耻辱上面。

这期间,星星画派和一些艺术家也开始觉醒,在学校的墙壁上我看到王广义、方力钧等画家的作品,这些都让我们思考,过去的时代到底把我们钉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20多岁的心灵就埋下了这样的思考,也让我认识到开启新时代的必要。

春天里,市面上也变得自由起来,人们偷偷在宿舍里看起之前的「禁书」,公开讨论着青春的问题。当时大家传递着一本《青春心理学》,每天晚上在宿舍轮流读,里面还有性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