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钠健短拼?酿^文士朝野遷轉與文學互動》出版(16)
年春,開始在華南師大跟隨戴偉華教授讀書。先生不僅在生活上關懷備至,在學習上更是嚴格要求。先生常說,一切學問皆從材料中來。所以,指導我做的第一步工作,便是熟悉唐代文獻。但又不是漫無目的地流覽,須有一條明確的主線。這條主線就是“唐文館文士考”。做這個工作用去兩年時間,考得文士
2500餘人次,考證文字近
50萬字。以此為基礎,完成畢業論文《唐代中央文館制度與文學研究》。以後的工作,都是在此基礎上的延伸。畢業論文雖也出版了,但並不令人滿意。原因是寫論文時,對“制度與文學”的認識還不深入,研究偏於靜態。實際上,制度本身是動態變化的,文士也是不斷變化的,或在朝,或在野。這樣想來,似乎還可以就這個問題作更深層次的討論。於是以“唐代文館文士朝野遷轉與文學互動”為題,申請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本書就是該項目的結項成果。畢業論文所述過於籠統,各館文士所從事的職業各有特點,比如國子監專事教育,史館纂修史籍,秘書省庋藏圖籍等。每個文館都還可以進一步發掘。事實上,有不少研究生論文選題,專以某一文館或某一館職為題,比如國子監、秘書省、史館,或國子祭酒、國子博士、秘書監、秘書少監、校書郎等。有幾位研究生還專門通過電話和郵件,向我詢問某個題目能否做,怎麼做合適。我自己的研究,也以此展開。比如,曾以“唐代官學教育與文學”為題,申請到教育部規劃項目。又以“唐代書籍活動與文學之關係”為題,申請到第二個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在北京大學中文系做博士後期間,還以“唐代官學與文學”為題,申請到博士後基金資助。我所理解的官學,包括經史之學與藝文之學,既是制度層面的,也是思想層面的。“制度與文學”的研究,不僅要動態考察,還應上升到思想史層面來考察。甚至可以說,制度和文學同源異流,就像一塊硬幣的兩面,形態雖異,本質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