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雪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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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文/火羊先生
在二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我的父亲母亲终于决定顶住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在生下我两年以来第一次作爱中没采取任何措施,给我生个弟弟,我叫雪峰,他叫雪亮。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帮忙的,在我觉得不是谁谁的对手的时候我会回头恶狠狠地说“去!给我回家拿家伙。”如果他拿来了家伙我仍旧没打过谁谁,我会转过身去说“笨蛋!谁叫你拿这根小棍棍的?”记得有一次,我俩联手打一个人,那时侯我好象是三年级,他刚上幼儿班,对手是六年纪的一个叫“七吨”的家伙。我那时的个子很矮,脸又圆又黑,弟弟白白净净,妈妈把他当闺女打扮。起初是我和“七吨”单打独斗,弟弟和一帮同学在边上一边观战一边吆喝,最后弟弟看我脸红脖子粗的实在是打不过人家了,也上了手。其实那时侯的打架和现在孩子的打架不是一个概念和等级,那时侯的“打”其实就是摔跤,所以说时代变了,人心不古,那时侯是扔手榴弹现在都改扔原子弹了。经过一场漫长的搏斗,我们终于把“七吨”打哭了,然后我和弟弟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哭了起来,我们三个喘着粗气各哭各的,我当时可能是觉得保持这样的氛围不对劲,就转过脸冲弟弟吼“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谁叫你哭的!”弟弟的回答好像是第一次在公开的场合忤逆我,他说“你哭不让我哭?”我就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独自回家去了。
我从小就是个喜欢独自钻研的人。那时侯家里也没什么太值钱的电器,但凡有的基本都是在家里没人的时候被我暗自一个螺丝一个螺丝地卸开过,大到发动机小到机械表,本来有模有样的个东西用不了多大时辰就成了杂七杂八的一堆废物了,我满足了好奇之后憋出一身一头的汗还是装不回去,好不容易拼凑出原来的形状,轻轻地摆回原处,赶紧跑到街上玩到天黑,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摸回家。当然,再若无其事也逃不脱一顿暴打,但是自从弟弟长大了就好了,他擅长把零碎的东西组装起来。随着他手艺的不断精进,我挨打的次数也逐渐地在减少。那时侯我家有根小棍子,被爸爸用小刀子削去皮,平时白白静静地栓了根线绳挂在墙上。等到我和弟弟犯错了,爸爸就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把小棍子摘下来,默默地把绳套套在腕子上,我和弟弟便很听话地把裤子褪到腿弯,齐齐爬在床沿上,和他商量这次一人打几下。
在弟弟长大的过程中我没少打他,都说男人是打出来的,他现在看起来比我更像个男人可能是有我的一份功劳。记得他学自行车的时候,是我给他扶把势。那时侯我家有一辆天津产的“飞鸽”牌自行车,我没用人扶就学会了,可是我给弟弟扶了一下午他还是咣当咣当地一个一个地摔跤,把我摔烦了,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脚,他坐地上就哭,哭了有半个小时,我看他哭得实在可怜就说“起来吧,最后一遍,再学不会就别学了”他用满是泥土的手抹了一把眼泪,咯噔咯噔地上了车子,我一放手他就走了。
还有一件说起来比较不好意思的事,就是我和弟弟的初吻是被同一个女孩子偷走的,真的是偷,因为那时侯连我都不太清楚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弟弟肯定更是不开窍。那个女孩子叫小英子,初中快毕业了,他爸爸是我爸爸的朋友,我们叫她小英姐。一天吃了晚饭爸爸妈妈去小英姐家串门,小英姐来我家玩,那天好象星星挺多,因为小英姐要我们把灯关了,我就很听话地关了,屋子里一下子很安静,我们并排平躺着看窗户外面的夜空,这那时侯我家有盘很大的火炕,但是我从来没像那天晚上一样感觉到这炕的辽阔。经过了很漫长的安静后,我的手被抓住,接着我闻到了一股女人的味道,很沉醉的很甜很香的味道,然后我开始脸烫起来,一个同样烫的脸贴近我,小英姐开始亲我,不知道她和谁学的,那时侯就知道舌头纠缠着在我嘴里打转了,也不记得亲了多长时间,她离开了我,我感觉她爬到了弟弟的那边,我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地听到爸爸和妈妈说着话由远处越来越近地回家来了……第二天我和弟弟一个字也没说晚上的事情,从此谁也没再和小英姐说过话,有几次她迎面走过来叫我俩的名字,我俩像是她在叫别人一样拉起手就走过去了。
……
雪亮先生今年七月就要当爸爸了
祝他因责任重大而越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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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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