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提出离婚后失踪三年,家花园里的一截骨头让我发现他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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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提出离婚后失踪三年,家花园里的一截骨头让我发现他踪迹

1.无名残骨

警方接到拆迁队报案,在某村庄后的荒地下挖出分散在整块地里的粉碎白骨。队员收集这些白骨后,在其中发现一支类似人指的残骨,商议后决定交由警方处理。

“的确是人骨。”法医赶到后随即对残骨进行了确认。

“封锁荒地,仔细检查现场,把能找到的所有残骨谨慎收集,带回警局。”为首的方警官发令。

这显然是一起杀人毁尸案,所收集到的骨骼最完整的竟然只有一节手指。其手段之残忍,性质之恶劣不言而喻,如果不尽快处理,将会搞得小城人心惶惶。

“这白骨不是近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起码在一年以上。”方警官与手下警员展开初步推测。

“据对白骨的检测,死者大概死于三年前。我们收集到的是完整的躯体,但骨骼被钝物全部砸碎,损伤程度太重,无法根据骨骼判断具体死因。”法医的报告使空气有些凝滞。

“残骨上有没有留下什么指纹线索?”

“没有,没留下任何踪迹,嫌疑人十分狡猾。”

在场的警员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大的案件在这个小城百年不遇,竟让自己碰上了,真是上天垂青啊。

“方队。”队员王安调出A市五年内失踪人员名单,“先确定死者身份吧,从距离最近的失踪人员开始排查。”

方警官接过名单,点头表示赞同,“立刻安排提取残骨DNA,与名单上失踪人员家属DNA存档进行比对,鉴定排查,务必尽快确定死者身份。”

漫长DNA比对排查结束,死者并不在失踪名单上。负责此案的警员有些犯难,难道说有可能在其他市作案后埋尸本市?

残骨处理如此缜密,已经给侦查带来了足够的难度。如果嫌疑人又大费周章地跨市埋骨,这案件简直要成为一组悬案。

可既然接手了,就不可能不了了之。王安又调出本省失踪名单进行排查,转眼半月过去了,案件没有丝毫进展。不要说嫌疑人的踪迹,警方甚至还没有确定死者究竟是谁。

侦查小组一筹莫展,垂头丧气不知道从何查起。方队心里也犯嘀咕,可一贯祥和的小城出这种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警局的脸要往哪搁呢?他知道再难也要坚持查下去,起码不能这么早放弃。

“查,继续查,省内没有就往省外查,连死者身份都查不出来,当我们警局是饭桶吗?”

方队命令一出,小组一片唏嘘。全国失踪人员可不在少数,有亲属数据库的,没有的,排查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可领导发话了,又不得不执行。

“等等。”王安似乎想起了什么,“方队,我们好像漏了一个人。”

“谁?”方队日理万机,显然记不得有什么遗漏。

王安翻出三年前的工作笔记,找出失踪人员登记页,靠近方队,指了指上边一行信息:失踪人员,景阳,男,三十二岁,摄影师。

这是一条被划掉的信息,后边紧跟着括弧(经查证景阳不属失踪,暂不列入本年失踪名单。)

“这个景阳您有印象吗?当时我们去他家里走访求证过。”王安在方队耳边提醒道。

方队顿然醒悟,回忆起三年前的一桩乌龙案。

2.失踪乌龙

警局三年前接到报案,报案人姓名秦汉,其好友景阳失联数日。

“失踪者姓名,年龄,职业。”

“景阳,三十二岁,摄影师。”

“你跟失踪者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我们在网上聊天,当时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聊天记录。”

秦汉随即掏出手机递给警方,“密码是1202。”

这边警员调阅秦汉与景阳的聊天记录查找线索。

那边一位警员似有发现,“1202,这是失踪者景阳的生日。”

“是的,也是我的生日,我们同天。”

“你们最后的聊天记录是在回忆大学,这有点不寻常。”警方好像发现了什么。

“是啊,当时他找我说那些,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的话没什么反常,我就没在意,谁知道从那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了。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想不开?”

秦汉一边向警方说着自己的想法,一边双手抱头,他眉头紧锁,本就有毛病的眼睛因为浮肿显得更加不耐看。

景阳的住处在城郊,方圆十里没有监控设备。想了解他在失踪前发生了什么,或者查清他的去向,实在难如登天。

秦汉这里显然没什么线索,警方只得驱车赶去景阳家。

长相秀丽的妇人把门撕开一条缝,眼睛放在门缝里。看到门外穿警服的人,怯生生地问:“你们找谁?”

“你好,你就是景阳的妻子陶昕吧?我们接到报案称景阳失踪一月,现在是赶过来调查情况的。”

“报案?我是景阳的妻子,我都没有报案,有什么好调查的?”妇人的声音轻柔,却透出不耐烦的意味。

妇人在警方凌厉的眼神中打开了门,房间里脏乱不堪,她的精神状态也不甚好,看样子是没睡好觉。

“你跟景阳多久没见了?”

“他上月七号离开家,到今天刚好一个月。”

“据报案人陈述,这一个月景阳的电话关机,网络也联系不上。你跟他有联系吗?联系不上他你不着急?”

陶昕并没有立即答复,而是起身走向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款手机,“当时我们吵了一架,他把手机摔坏了,一气之下就背着相机出去了,没带手机。”

她好像意识到这么说不够详细,随后补充说,“景阳经常这样,心情不好就会离开家去采风,离家的时间里即便带着手机也不会跟任何人联系。我了解他,他只是不想被打扰,过一段时间自己就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秦汉解释清楚?这次是他报的案。”

“景阳跟他的兄弟都是单方面联系,我跟他们没有交集。”

王安没有就这么相信陶昕的说辞,他走访了景阳的几户邻居,有人表示上月七号的确看见景阳背着相机出门了,当时还打过招呼。

有人证明景阳经常玩“失踪”,离家搞摄影,谁也联系不上他。

陶昕的话在邻居口中得到证实,可报案人秦汉不了解兄弟的这个习惯吗?王安随后找到秦汉,把陶昕的话原原本本转述给他。

秦汉松了口气,连连说“那就好,那就好”。王安表示了自己的不解,秦汉解释说景阳的确有“人间蒸发”的习惯,可以前都会提前给自己消息说要离开几天,这次是不告而别,而且已经有一个月了,所以会担心。

至于陶昕,秦汉则告诉王安,他跟景阳、陶昕来自一个大学。陶昕从大学相识起就嫌弃他的眼睛残疾看不起他,不许景阳跟他称兄道弟,所以秦汉跟陶昕从来不联系,一直跟景阳单方面联系。

“原来是手机坏了,看来这家伙一走了之以后也没打算再跟我说一声。我了解他,是出去采风就没事了。只要他没事我就放心了。警察同志,麻烦您跑一趟了。”

误会解开了,警局对景阳的失踪也没有再备案。

3.回访陶昕

“那件事情我们处理得太草率,景阳的下落我们都没再调查过。”方队拿过王安的笔记分析道,“找人查一下,交通部门有没有三年前景阳的出市记录,他三年内有没有回过家。”

结果如两人所料,并没有景阳的出市记录,他在三年中也没回过家。这完全算失踪,可妻子陶昕从未再报过案。

“这个陶昕,会不会有蹊跷?”王安回忆着三年前陶昕的话,总觉得不对劲。

方队提议兵分两路,他指指王安,“你负责联系陶昕,把无名残骸的事透给她,注意观察她的表现。”

接着指派调查组的另外两名成员,“你们迅速联系景阳的父母,尽快进行DNA匹配。”

王安这头进展非常顺利,他来到景阳家,把发现无名残骸的事告诉陶昕。凭借多年的刑侦经验,王安判断陶昕在竭力克制恐慌。她半低着头,不时有几滴眼泪滑过脸颊,声音还是那么轻柔,“请警察同志一定要查清真相,还我家景阳一个公道。”

王安看得出陶昕隐瞒着不少内情,“我只是让你做个心理准备,残骨是不是景阳还不一定,兴许我们方向错了,景阳还活得好好的呢。”

“是,是,我家景阳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死的。”陶昕迅速改口,顺着王安的意思说下去。

“话说回来,你丈夫三年没有消息,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王安继续试探着陶昕。

她瞬间泪如梨花,“同志,我着急。可他不联系我,我有什么办法?”

“当初你说他跟你吵架以后离开家的,你们为什么吵架?”

“因为孩子,他想要孩子,我不想。我们因为孩子的事吵过很多回,那次吵得特别凶,他甚至说不要孩子就离婚。”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景阳不回家可能是真的不想跟你过了。”王安把纸巾递给哭成泪人的陶昕,“别太伤心,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会帮你把景阳找回来。”

陶昕听到的这话的表情极为复杂,好像是感激,又像隐藏着恐惧。

她轻轻擤着鼻涕,把纸巾攥在手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说:“谢谢警察同志,谢谢,您费心了。”

王安走出景阳家并没有马上离开,而又跑到邻居家调查情况。

这次陶昕的话并没有得到证实,邻居告诉王安,景阳非常疼爱陶昕,不知什么原因陶昕不想要孩子,景阳从来不逼她,一直顺从她的意思。

夫妻当然有过小打小闹,每次景阳失踪一段时间回来,两个人就和好如初了。据大家对景阳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因为要孩子的事情提离婚,更不会一走三年没音信。

王安心里大约有数了,死者十有八九就是景阳,而陶昕跟这起案件逃不了干系。

4.残骨疑云

另一头可没有王安那么高效,办案警员查到景阳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后来父亲再婚出国,母亲一人把他带大。

景阳结婚后,他的母亲便改嫁到外省去了。警察费尽周折联系到景阳的母亲,才了解到改嫁之后因为新家庭的缘故,她跟景阳就很少联系了,一年或两年联系一次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她并不知道儿子已经三年音信全无了。

当警方告知景阳母亲,残骨可能是她儿子时,她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不可能,不可能是我儿子,我儿子不会死的。”

等她稍微冷静,警察恰当地请她配合调查,与残骨DNA进行亲子鉴定,以确定死者是否为景阳。

本以为顺理成章,没有什么障碍。景阳母亲却拒绝鉴定,她先是坚持说儿子没有死不肯配合,警方苦口婆心劝说:“只是鉴定,如果能排除死者是景阳,您不就能放心了吗?”

她又支支吾吾地以丈夫不允许外出为由拒绝了。最后没留任何商量余地挂掉了电话。

这让警方一头雾水,是伤心过度,不肯承认儿子遇害?

可鉴定一下总不为过吧,这下最后的线索也断了。如果能进行鉴定,而且确定死者是景阳,那两个案子可以合并,也兴许能很快找到突破口。如今无法鉴定,两个都是悬案,都没有一点线索。

侦查小组仿佛一下子从一个深坑,跳入了一个更深的坑。办公室里气压低得憋死人,大家都是一脸愁容,找不到任何头绪。

死者的身份是个谜,景阳的去向是个谜,陶昕是个谜,连景阳母亲都是谜。一个个谜堆在面前,连方队也是晕头转向。

即便知道陶昕有问题,没有下一步进展,王安也没办法继续进行。他只能坐在椅子上,翻弄着队友整理出的景阳资料。里边夹着几张摄影作品,王安默默赞叹景阳的技术高超。

翻到一张合影,他停下了手指的运动。照片上,晚春的暖阳洒向大地,玉雕师已经脱掉衬衫,穿着男士吊带,身材有型,肤色健康,肩上有一块别致的十字疤。

他正低头刻着玉佩,摄影师则在一旁用镜头聚焦玉雕师修长的手。照片上还拓着一排字:兄弟,世间最暖不过你的双手。

王安认出了,入镜的摄影师是景阳,玉雕师是秦汉。他猛地想起还没找过秦汉,当初报案的是他,他跟景阳又是好兄弟,或许能在他那儿找到突破。事不宜迟,王安跟方队报告过后赶往秦汉家。

三年不见,秦汉老了许多,眼袋沉得可以装壶酒,上眼皮的三角更加明显了。黑眼珠偏离中心也越来越远,极大的白眼珠上布满了红血丝。打眼一看,整个眼睛都像是红色的。

王安跟秦汉对视了几秒钟,他看清了这双几乎占全了所有眼疾的眼睛。不怨外人不屑,这双眼的确足够不好看,毕竟它的缺点不止一项。

“王同志,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来向你打听景阳的下落。”

“我兄弟,三年没联系了。从那年报案以后,就再没联系了。”

秦汉一直很消沉,他的头发卷而发黄,干枯且很脏。胡茬长得乱糟糟,衣服也破烂不堪,身上唯一白净的只有那双修长的手。

“我要告诉你,前两天警局在咱们市一个村庄的荒地里发现一堆残骨,我们怀疑是景阳,只是没有证明。”

“残骨,景阳,景阳,我兄弟。”秦汉有些魔怔,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词,看来景阳的失踪对他的打击着实不小。

“我们联系到他的母亲,想进行DNA鉴定,可景阳母亲拒绝了我们的要求。”

秦汉听着王安的话,耷拉的眼皮紧绷了一下,紧接着又恢复原状,“拒绝了?拒绝了,为什么?”

“不知道,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

“哦,警官高看我了,我哪里能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有办法,不就早找到我兄弟了。”秦汉还是低着头,耷拉着眼皮,一脸的颓废,没有表情。

王安准备离开时,看到了秦汉敞着门的雕玉房,“我能看看你刻的东西吗?”

秦汉的眼皮又是一紧,有些吓人的眼睛里露出些微妙的光芒。过一会儿,他微微抬起手臂,作出礼貌的姿势,“请进吧!”

工作台不大,坐在台边的感觉还不错。

“你雕的玉坠可真精致。”王安看到墙上挂着的成品,“这些玉上的图案都是眼睛。”

“是,我喜欢美丽的眼睛,很温暖。”秦汉颓唐的嘴角生出一抹笑意,转而又消失了。

他修长的手指蜷缩着放在胸口,好像在抚摸着什么,“这世上最温暖的,是我兄弟的眼睛。”他的手在胸口贴得更紧,“可我兄弟在哪啊?我有三年没见他了。”

“秦汉,别太伤心,景阳的案子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转身想走时,王安突然停住,他扫视四周的目光重新落到那些玉坠上。

“可以卖给我一个吗?多少钱都行,我女儿喜欢。”

“喜欢就拿一个吧,不要您的钱。”

王安从头仔细打量着那一排玉坠,他的手指停在了最中间,“这个真漂亮。”

镶在玉坠中间的瞳孔是由一圈圈发丝绕成的,乌黑透亮,像极了一只温柔的眸子。

“我要这个,行吗?”王安已经把玉坠取下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哦,那个。”秦汉有些不情愿,但显然不想跟王安起争执,“您拿走吧。”

“好,那我先走了。”5.灯下黑

王安赶回警局,他闷在办公室里一遍遍翻看景阳的所有资料,而后又冲进方队办公室待了近两个小时。

出来后,方队迅速安排任务。把办案组分成了三小组,一组负责去陶昕家整理景阳的所有物品,二组负责看住秦汉,三组由王安带领去景阳的出生医院调查取证。

一周后,凶手被缉拿归案。方队坐在凶手对面:“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讲?”(原题:《谁杀了我的兄弟?》作者:语陌。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