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赌场」在缅北遇到几个中国赌徒
非法敛财数百万元
正文开始:
缅北的祟山峻岭中,紧靠着云南的边境线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小镇。其时那县城也很小,佤邦孟波县也就象内地一个小村大小。而佤邦首府邦康,也就象我们的一个平凡乡镇。赌场却在那里热闹非凡,几乎全都是中国人,赌厅里嘈杂声都是中国的南腔北调。
晚上,落日的余辉照射着邦康城。我一行三人住进了一个中国人开的酒店,整个园子很大,客房却只有一栋,四层小楼,屋内也整洁干净。主要景色不错,花香鸟语,不知名的热带花卉争奇斗妍,在夕阳的映照下宁静安祥。
老板姓赵,重庆人。聊着聊着聊起了赌。我说赌只有是赌的声败名裂,一无所有。他笑着表示反对说,你看我这个院子和酒店,就是在赌场里赢来的。
我是11年挖沙金到的邦康,挖金子在缅甸是个骗局,有到是有,大多品味太低。好的河段很少,资源都被大领导控制。他们不缺钱也聪明,出金子的地方早就自已开发了。
当时就是上当受骗,几百万血本无归。最后机械设备卖了点钱,来到邦康赌场。当时也没想法,就这点钱搏一搏,输了就往温萨尔冮跳了。
那知命不该绝,只想尽快结朿生命,两下把钱输完就跳河。所以注下的也大,那知第一把推了个五万,竞中了。之后似有神助,每天都赢,结果连赢了二十多天。有一天突然预感不好,就在也没去了。
把亲朋好友的债还了,还买了这个园子和酒店。
我说,那你真的再也没进赌场了吗。那个瓜皮还再去,运气不是每天都有的。在去只有死的硬翘翘。他一口的重庆话。
我想起一个在小勐垃开赌场的朋友。他说他从不怕赌客赢多少走,就怕他赢了再也不来了。这种人才是真的赢得了钱。但大多数都输在人性的贪婪上,输了要翻本,赢了还想赢。最终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有些还搭上宝贵的生命。
我问赵老板,你如果真的把卖设备的钱输了,你会去跳河吗。会的,他的目光决然坚定地说,所以,不能再去了。
那你不是在赌钱,而是赌命。
在邦康窄窄的小酒馆里,突然遇到一位熟人,他姓战,是河北沧州人。家族是开伸缩门厂的。
那天,我们在一小酒馆里吃饭,一个胡子巴渣的中年人,端起隔桌的剩饭剩菜"呼呼"一扫而光。然后帮着老板收拾碗筷。我们相视时,我不由喊了声,战哥。是战哥,但此时的战哥,于我两年前遇到的战哥判若两人。
我们的相识是在小勐拉的酒馆里,那时他们一桌很多人,全说的北方话,我一个人静静地在邻桌喝着小酒。他的朋友一行人吃完了急着去赌杨,拽着他去,拽不动,死活不去。他朋友走了,我们凑到一桌。聊时才知,是到小勐拉要款的。
怎么不去赌场玩,他说,没意思,不碰那玩意,现在钱不好挣呵。他端起酒杯,就好这小口。我们畅聊甚欢,彼此留了电话,回到成都还通了几次。后渐渐淡了,只记得有一次他打电话说,没话费了,让帮忙充二百块活费,说在小勐拉。充完后,隐约感到了他有点不对劲。
今天在邦康见到衣裳褴褛的他,感觉到他的状况非常糟糕。
他平静地说,我完了。是赌害的。你不不沾赌嘛。我说。
开始是不沾,就那次结账高兴了。在老板,朋友的撺掇下就去玩下。准备拿个两万块钱输,大家尽个兴,那知,赢了二十多万。这下赌上了兴,就一直在这边赌,勐拉,孟片,老街赌了个遍。最后和家里人分家,最后分的家产,股份也输了个精光。钱也借不到了,朋友一听到他就不接电话,有的直接就拉黑了。他若无其事地比划道:朋友算个屁,都是些酒肉朋支。只是对不起儿子。他的凝眸闪着泪花。分别时,他羞涩地说,能否借一二百块钱,没话费了。
我给了他五百,他接过钱转身走了。我一直目送他走进灯火爛珊的赌场。
那是一条罪恶的怪兽,它无情地吞噬着人的金钱,引诱着人贪婪的欲望,直到你的躯亮在游荡,精神却早己灭亡。
缅北密林中的赌场,是一座座贪婪人的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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