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子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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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2002年大学毕业前夕,我已签约北京一钢厂,一个女同学对我说,北京的房价已到6000元,你拿什么买房?买房,那是别人的事,跟我有啥关系,我不以为然。入职后,每月工资1500元,有单位宿舍,三人一间,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不喜欢钢厂的工作环境,遂每天学习考研,简单而充满希望,没有积蓄,不能啃老,工资又少,买房对我来说是天方夜谭。期间,一个同时入职的同事由于结婚生孩,在单位附近贷款买房,据说每月还款1800元,想必他那时的压力也挺大吧。

2004年顺利考入北京科技大学,离职时被要求缴纳3万多元的违约金,否则不给调档,我哪有那么多钱,要知道,我工作2年,总共才攒了1万多。我感受到人在体制前的弱小与无奈,单位领导的嘴脸也越发厌恶,调档时的刁难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恶意,这个单位没落是有原因的。好在这笔钱由哥哥给我出了,他那时已结婚,刚买房要装修,想必拿出来也不容易吧。读研时一个南方工作的大学同学来北京出差,约了他的高中同学一起吃饭,期间他同学谈起买房,滔滔不绝,我第一次感受到房价上升的压力,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毕业后进入军工的一个研究所工作,收入低的让人汗颜。好在北京推出限价房,遂跟女友结婚,如愿买入限价房,算是因祸得福吧。有人问我,买限价房是不是比较亏啊,如今房价增长天翻地覆,限价房被商品房完虐,我只好说是,这应该是他想要的答案。其实,如果没有限价房,我哪有勇气和钱买其它的房子,2007年我的交税总共才2.5元,而妻子正在北师大读硕士,还没有毕业。感谢北京政府对弱势群体的关怀。搬入新房后,漂泊的心总算得到了安宁。而工作也换入一家专利局的下属单位工作,上班更近了。

在我的新家里,出生了一个小孩,然后又出生了另一个,我也从一个不知所措的爸爸,渐渐成长为呵护备至的爸爸。老大生性有点冷漠,难以顾忌别人的感受,这点随我。“为什么他这样,因为从根上就这样,这是遗传”,妻子恨恨的,把怒气撒向我,“小孩就是一张白纸,全靠培养,这是没有培养好,你是老师,连自己的小孩都没有教好”,我慌忙解释,对于她的理由,我是不认可的。其实,性格受遗传和生活环境共同影响,片面的强调一方面都是在耍流氓。老大的招人烦尤其反应在对待妹妹上,抢妹妹的玩具,拽一下妹妹的衣服,摸一下妹妹的头,说妹妹讨厌,气的两岁半的妹妹哇哇大叫。哥哥已经8岁,小学一年级,已经有了自己的逻辑思维,但身体像按了弹簧,没有片刻的安宁,连走路都是蹦着走,没心没肺的嘻嘻笑着,逗着妹妹,丝毫不顾及妹妹是否乐意。“尊重一下你妹妹,别让她感觉不舒服”,我教训他,然后苦口婆心的问他原因,他说“我觉得好玩”。据说,男孩这个年龄激素分泌剧烈增加,他自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许多无意义的行为是激素导致的。

由于教师职业的原因,妻子自然关注哥哥的学习成绩,“数学成绩待达标,老公,怎么办?”“怎么只考了个良,课堂上你到底听讲了没有”,这个时候,我一般会问“有没有满分,有没有更差的?”,“有,比如XX就比我低”,听到有比他低的,我松了口气。我对老大说,“你如果考的太差,你让你妈的脸往哪里搁,你俩可是在一个学校”,转而又对妻子说,“你一年级的时候考过第一吗,你做不到就不能要求小孩做到”,我知道,她那时的小学成绩只是中等,“别把你对生活的焦虑传导到小孩身上”“你可以对自己不自信,别对自己的小孩没有信心”。妻子在读硕时信心爆棚,形象气质俱佳,英语甚至可以做口译,只不过选错了行业,当了老师,拿着微薄的工资,信心被现实摧毁,面对小孩成长空间需求的不断增大,变的越来越焦虑。

妹妹才两岁半,正式咿呀学语模仿别人的年龄,追在哥哥后面,像个跟屁虫。哥哥拿到的玩具,她必然要过来,哥哥玩别的了,她也跟着去玩了。“妹妹讨厌”“我没有”“讨厌”“没有”,声调越来越高,然后循环下去,最终妹妹会转向我说“你看,他又说我讨厌”,她已学会了告状。每天下班回家,妹妹一般跑到门口,拿拖鞋,让你换上,她的可爱无法形容。“我又哭了”,像在邀功。

妻子时常抱怨空间越来越不够,但房价增长,换房的难度越来越大。不过这又何必呢,一个家的价值怎能用房子的价值来衡量,我安慰自己。我突然记起大学英语单词记忆比赛得了三等奖,却没去领奖,一个同学对我大加赞赏,认为我不计名利,而另一个同学帮我代领了,听了后说,“这逼,装的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