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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剑桥大学教授的生活1、2》(后浪·贵州人民出版社2020年7月出版)是英国著名古典学家、剑桥大学教授玛丽·比尔德常年发表于博客的诸篇文章(文末有相关评论)的集合 。本文选摘两个短篇,关于剑桥大学的女教授和校长竞选故事 。经授权,澎湃新闻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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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毕业的女性文学巨匠——谁正在照料孩子?(2009年4月27日)
成为纽纳姆学院(Newnham)的一员有很多好处,即使(或尤其)在2009年,我仍然可以详细地讲述女子学院的优势 。这个我在后文中会讨论 。这个周末我一直在思考的是纽纳姆学院的文学传承 。我们的校友(我现在几乎习惯了这样称呼她们)中有一些是20世纪最优秀、最知名的作家:A. S. 拜厄特(A.S.Byatt)、玛格丽·特德拉布尔(Margaret Drabble)、克莱尔·托马林(Claire Tomalin)、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琼·贝克韦尔(Joan Bakewell)、杰曼·格里尔(Germaine Greer)、凯瑟琳·怀特霍恩(Katharine Whitehorn)以及萨拉·杜南特(Sarah Dunant)等 。
所以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庆祝这显赫的成果,剑桥文学节(Wordfest,当地的文学盛会)今年在纽纳姆学院举行了一些适当的活动,学院设晚宴款待演讲者和各路人等,包括我 。几乎我们所有人都和纽纳姆学院有着某种联系,在这里学习或是工作过 。
我们桌有14个“女生”,在我这边坐着的有弗朗西丝·斯波尔丁(Frances Spalding)和伊莎贝尔·格雷(Isabelle Grey,在纽纳姆学院读本科时和我是同年级),还有琼·威尔逊(Jean Wilson) 。我“承认”饭后我和伊莎贝尔、丽贝卡·艾布拉姆斯(Rebecca Abrams)以及学院的副院长凯瑟琳·塞维尔(Catherine Seville)畅饮了很多红酒 。
聊得怎么样呢?嗯,晚宴上我和弗朗西丝谈工作 。她打算和苏珊·塞勒斯(Susan Sellers)在文学节组织一场关于弗吉尼亚·伍尔夫的研讨会 。研讨会的亮点是展出伍尔夫在国王学院进餐时用的那张有名的桌子 。正如伍尔夫在《一个人的房间》(Room of One's Own)里所阐释的,这张桌子是一件女性主义的标志性家具,而它最近被借给了纽纳姆学院 。此外,弗朗西丝的一本关于约翰·派珀(John Piper)和迈范维·派珀(Myfanwy Piper)的书也即将问世 。
但是饭后,很快我们如同其他女人一样,更多地谈论起女人的命运 。当女人享有与男人一样的权利时,男人和女人的生活和事业仍然存在着差异,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认为这很大程度上与家庭责任的“概念经济”有关 。我在午餐时和一些在纽纳姆学院工作的母亲交谈过,了解到无论她们在做什么(从分裂原子到讲授盎格鲁-撒克逊),她们从来没有能完全将家庭生活抛开 。她们的脑子里一定会为找不到的芭蕾舞鞋、幼儿园的圣诞聚会和将要接种的疫苗留有空间 。大多数男人,我相信,无论在家里分担多少家务,只要他们走出家门就会把这些都抛在脑后 。我曾观察过傍晚时参加剑桥研讨会的学者们 。假设讨论进展得很顺利,你仍然可以看到他们在盘算是否能再多待一会以及晚回家一小时该怎样道歉 。用鲜花?还是红酒?还是出去吃饭?女人们别无选择,她们会马上回家 。
我们用了一个悲剧性的反例结束了那晚谈论的主题 。伊莎贝尔想起一个美国人的故事 。这个美国人去上班,忘了把孩子送到托儿所而是遗留在了汽车里 。下班时,他发现锁在车里的孩子因为车内温度过高而死亡 。
这是一个都市传说?不,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天啊,我把孩子落在公共汽车上了 。”这个古老的笑话又有了新的版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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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998年至2008年间,美国平均每年有38名儿童死于车内中暑 。这似乎与强制性安全气囊有关,将孩子放在前排座位违法 。孩子被放在后排座位 。这可真是“眼不见,心不念” 。
稿源:(玛丽)
【】网址:http://www.shadafang.com/c/hn1104c50322020.html
标题:玛丽|玛丽·比尔德的剑桥生活:“马上回家”的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