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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节跳动已显现出在教育智能硬件方面的兴趣 。 通过自研及外部投资 , 字节跳动已在英语培训、中小学学科辅导、素质教育等赛道布局 , 并在今年开始加速 。
2020年3月 , 字节跳动CEO张一鸣在内部信中提出 , 重点关注教育等新战略方向 。 7月29日 , 坚果手机发布微博 , 新石实验室招聘高级服务端开发工程师 , 负责智能硬件类产品的后端业务系统架构 , 包括但不限于物联网平台、教育方向、电商系统等 。 字节跳动高级副总裁、教育业务负责人陈林在8月17日发文表示 , “如果我们要做一款学习方向的电子设备 , 你希望它是什么样的?”
锤友“洗粉”:我们只会在一种情况下离去 , 就是罗永浩不再坚持“理想主义”
原班人马留住了许多“锤友” 。 离开锤子科技后 , 坚果Pro3仍由坚果团队操刀 , 硬件设计和操作系统让“锤友”们期待不改 。 朱海舟在坚果Pro3发布会上感慨 , “感谢一直关注我们、支持我们的你” 。
但没有了罗永浩的锤子手机 , 也让一些“锤友”脱粉 。 有人一路追随罗永浩 , 购买了锤子科技推出的每一款手机 , 相信“老罗是锤科的灵魂” , 直到坚果品牌归入字节跳动 , 觉得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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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化名)和大部分“锤友”一样 , 内心也曾有过挣扎 。 坚果Pro3发布前 , 他和伙伴组织当地“锤友”共同观看发布会 , 这是惯例 , 从2015年开始 , 每次新机发布 , 他们对线下活动从不缺席 。 不过这次 , 作为组织者之一 , 他有些犹豫 , “这坚果 , 还是一如既往熟悉的那个坚果吗?”活动最后如期举行 , 他解释说 , 手机本身就有魅力 , “一旦用了便会着迷” , 像是种惯性 。 他买了每一部锤子科技推出的手机 , 手头共有9部 , 也会推荐给身边亲友 。
失望多少还是有的 , 听到字节跳动收购坚果团队的消息时 , 赵铭一度觉得是好事 , “穷丫头嫁进了大户人家” 。 他期望 , 字节跳动的资金、技术和流量基础可以为坚果手机提供更多支撑 , 加快新机的研发节奏 , “像其他手机品牌一样 , 有财力做到一年发几部新机器” 。
但一年多过去 , 坚果发布新机的频率基本没变 , 一年发布一款手机 。 有“锤友”在朱海舟的微博下发问 , “字节跳动没有给足够的研发资源吗?”朱海舟回复 , “我们的研发资源在业内算是领先的 , 而我们的需求量和亮点数量也是” 。
赵铭相信大多数的“锤友”没有离开 , 笃定“锤友是出于对同一种价值观的认同 , 没那么容易崩散” 。 两个人天南海北、陌不相识 , 通过“锤友”群联系上 , 就像亲人一样 , 相互的“信任成本非常低” 。 他讲起 , 自己初到陌生的城市闯荡 , 人生地不熟 , 就和“锤友”们聊心事和烦恼 , 他们帮他出主意 , 也强调“最后还是你自己做决定” 。
他享受处在这个集体中 , 其中年纪最大的50多岁 , 最小的十几岁还在读大学 , 觉得交流起来“自由、平等、随性不失理性” 。 有名“锤友”认为 , 这样一部手机像是识别同类人的标志 , “用苹果手机的人会这样吗?不会 , 满大街都是” 。
每年组织当地“锤友”聚起来观看发布会 , 成了赵铭默认的工作事项 , “我们说是‘过年了’” 。 聚会也讲究“理想主义” , 每人收取10元或20元的茶点费 , 花费和结余要在群里公示 。 结束后 , 剩余的钱加上组织者们的捐助 , 捐赠给当地的福利机构 。 有公司提出赞助花销 , 顺带打个广告 , 被赵铭等组织者回绝 , “只是希望活动纯粹一些” 。
也有人不再为“理想主义”着迷 。 有人在坚果手机售后时迟迟没能解决问题 , 质问售后“差劲” , 表示“最后一次使用锤子手机” 。 也有人在罗永浩选择直播带货、推广手游等项目时 , 决定“脱粉” 。
稿源:(凤凰WEEKLY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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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锤子科技|罗永浩上演“真还传”?至今仍有供应商讨债无门:我一分钱都没有收到( 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