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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像是一幅黑白照片镶在木质镜框里,常常把我引领到一个渺远的未知的时光,虽然我并不清楚那个时光里发生的所有故事,但我知道这个城市的历史和记忆,就在它的一砖一瓦之中,心就和那断壁残垣一起沧桑一起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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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续,古老故事
一座城留存了太多的故事,故事和故事叠压在一起,搅混着数不清的风花雪月和战火烟云,我无法获知那风花雪月背后的恩怨,也无从梳理这战火烟云肇始的细节,我望着延绵起伏的古城墙,就觉得历史往事种种犹如一帘滂沱的雨幕,犹如一场飘飘扬扬的落雪,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诉说的意境和感受,游丝般的令我的双手无法把握,只能感受它深深地意蕴。时间从容淡然一路向前,极其随意地把它身后的曲直恩怨、是非成败掩埋在大地深处,也许一捧黄土,或许就是前尘里一段美艳无比的故事,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故事的内容和梗概。
【 岁月|城墙上是岁月,城墙下是生活】我尽可能地想把它看得清楚,实际情形却是适得其反,越是努力,眼前反而越是模糊。在我有限的经验世界里,横亘的城墙恰似手里握着的一张黑白照片的底片,底片已经被雨水洇湿,泛着发黄的印迹,现代技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冲洗清晰,我只能对着阳光的方向才能看到它一丝模糊的轮廓,仅此而已。
所幸我读到了百年前关于正定城墙的文字资料,记录的内容是:明朝正统十四年(1449年)由都御使陆矩命令御使陈金增修筑真定城池,深挖城壕,用土垒筑而成。隆庆五年(1571年),知县顾绶请示朝廷批准后,用砖包砌城墙。第二年,新任知县周应中到任后,申请府库白银六万余两,继续修筑砖墙,征用真定府辖各县民夫,分段兴工,万历四年(1576年)竣工。由此,正定城墙形成了周长二十四华里,高三丈,上宽两丈余,这种府制规模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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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时与空
每当我走在它旁边的小路上,就觉得像是走近了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岸边,我看到急流回旋泛起的朵朵浪花,听到惊涛拍岸的咆哮声。我只能在岸边感受着水汽清润的气息,心就和那大江流水一起沉浮一起碰撞。
无论如何我们无法回到历史的原点,时间总是指向着明天和未来。没有边际的时间我们用过去、现在和未来圈定,虽然这样的圈定极其笼统,但留给我们的是生生不息的安慰。我们还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空间,它与时间被我们一横一竖地画出对应的坐标,在这个坐标轴上,巨大的空间留住了飞逝如电的时间,时间一路引领者空间由过去走向未来。空间收留了奔跑不止的时间,足以让我们转身回望的时候有足够的凭据,我们打哪里来,我们将到哪里去。不忘初心,我们的脚下必须有一块坚实的站得稳的土地。
正定古城墙的发端始于东晋十六国时期,元玺元年(352年)前燕大将慕容恪攻打常山郡城,在滹沱河北岸建安乐垒,这是正定城记载最早的雏形;北周宣政元年(578年)在真定(原安乐垒)置恒州,将原来的土筑城垣拓为周长15华里的石砌城垣,正定城初具规模;唐宝应元年(763年)滹沱河溢水灌城,原石城坍塌,次年成德军节度使李宝臣进行扩建,将原城墙拆除,以土筑成,原城所用之石筑门,城垣周长扩大至20里。正定城在唐“安史之乱”与藩镇割据的动荡时局下,通过扩城筑城巩固着成德军的地位。元代史天泽占据真定府,为御敌防守,元史载“缮城壁,立楼橹。”明正统十四年修筑扩建土城,万历四年土城易砖城,至清朝康熙、乾隆、雍正、同治年间不断修缮。
我们今天所了解的城墙进程仅此大概,就像我们对历史事件掌握的一样。历史有时候就是一种空白,就像是中国画里的留白艺术。城头变幻大王旗的硝烟里,无言的城墙烘托着历史的跌宕起伏与孤独冷清。
城墙的出现或源于原始社会房屋的壁体和围墙,当部落聚集发展为一座居住的城市时,渐渐演变成厚实的墙体、阔大的城门、森然的垛口等等。我总在思考城墙的产生和形成的原因,是出于人们安居乐业的向往还是对外构筑的防御?在这种悖论里我找不到恰当的答案,我更倾向于人民对安居乐业的向往,而战争却是历史向前迈进中躲不开的一幕悲壮的剧目。
稿源:(河北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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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岁月|城墙上是岁月,城墙下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