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金灿荣:瑞典无端伤害华为必将伤害自己


瑞典|金灿荣:瑞典无端伤害华为必将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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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合作、互利共赢应该是人类面对全球挑战和经济衰退的务实选择,然而一些国家近来大开保护主义倒车。近期瑞典邮政和电信管理局以“威胁国家安全”为由限制华为参与其5G网络建设,这是部分西方国家在政治大旗下对国际贸易采取“双重标准”的体现。部分国家以意识形态挂帅,参与美国部分极端政客鼓吹的对华“新冷战”,终将损害自身利益。
瑞典是世界较早对5G网络建设进行布局的国家之一,拥有通信巨头爱立信公司,有动机优先支持本国通信企业。尽管如此,在瑞典今年初颁布的5G电子通信法中,瑞典立法机关仍声称要“促进电子产业竞争”,号称要促进开放、自由的市场竞争,不歧视任何通信公司。但在该法律的具体条款中,瑞典安全警察局和国防部门对于运营商审查的权力得到强化,此次针对华为等企业的指控正是由上述部门发起;而事实上这些部门对华为等中资企业的指控包含大量捕风捉影的污蔑指控,具有鲜明的意识形态斗争色彩。瑞方试图通过口号占据国际贸易的道德高地,但其实际行动暴露了该国在经济领域政治挂帅的本质。
瑞典此举的背后有美国的影子。今年7月以来,包括美国驻瑞典大使霍威利在内的一系列美国政府、军方代表对瑞典政府频繁施压;瑞典突然宣布对华为等企业的限制,其中很可能包括美国的授意。与此同时,瑞典萨博防务公司(SAAB)与美国陆军加强了合作,瑞典军方已经明确其紧跟美国的政治立场。近年来美国部分政客积极鼓吹对中国采取“遏制”政策,呼吁发动对中国的“新冷战”,而冷战的一项重要特征即是两大阵营间界限分明;虽然美国特朗普政府在近年对中国发动贸易战、技术封锁、人员制裁等一系列对抗政策,只要中国与世界其他国家保持着较为坚固的多层次、全方面联系,美国就无法真正与中国“脱钩”,对中国执行昔日对苏联的“封锁”政策。因此美国加快逼迫盟友在中美问题上“选边站”,切断中国与外界的经济与社会联系,用封锁的方式逼迫中国屈服。
在过去的数年里,无论是美国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政府都在以自己的形式争取“孤立”中国。但由于大多数国家不愿参与到美国对中国的“围剿”中来,并没有太多国家对美国的反华政策积极响应,美国的“新冷战”因而进展缓慢。特朗普政府上台以来,美国多次为对抗中国采取单边主义政策,部分政客在外交舞台上公开撒泼耍赖,对美国构建“反华联盟”起到反作用;美国不但对国际合作抗疫态度消极,频繁退出国际组织引发多方反感,而且在世贸总干事提名等问题上为了反对中国站在世界的对立面。为了进一步推动“反华联盟”的建立,在部分美国政客丑态百出的表演后继续争取道德制高点,美国一方面在中美两国之间制造意识形态斗争的紧张局势,一方面以意识形态竞争为由强迫盟友在中美之间“站队”。2020年8月蓬佩奥启动“干净网络”计划,该计划明显意图在所谓“美国阵营”立起一面将中国企业排除在外的高墙;蓬佩奥在尼克松图书馆大谈中美意识形态竞争,对中国政治体制大肆攻击,并要求其他国家加入美国的“反华联盟”。美国司法部长巴尔叫嚣要加强美国对诺基亚和爱立信的“控制”,多名高级官员在外事访问中也充当两家西方公司的“义务推销员”,其目标正是破坏华为等公司的国际业务。
瑞典排除华为多方面原因造成的,其一,美国及其部分盟友在意识形态上比较接近,不少国家弥漫着强烈的仇华种族主义情绪,并用“普世价值”将这种排华思潮合法化。其二,美国与盟国的政府级交流远比中欧交流发达深入,对欧洲的影响力远强于中国,尤其在军事交流方面的影响力巨大。一旦美国要求摊牌,其盟友不大可能为了中国破坏与美国的军事盟约。其三,反华团体在部分国家,尤其是西方发达国家具有巨大市场,民间已经形成一定的反华社会基础。其四,近期的一些热点事件,例如香港“国安法”加剧了部分国家对中国的敌意。但瑞典的限制强度比其他国家更大,不仅明确针对两家中国公司,而且毫不掩饰政令的军方背景,甚至不掩饰背后的美国因素。此举或将带来极坏的示范效应,瑞典没有理由认为中方会对这一政治站队忍气吞声。
瑞典的此类政策伤害的不仅是中国企业,也是这些国家的消费者,许多民众可能失去更加廉价可靠的通信服务;与此同时,这些国家的企业也可能失去中国的贸易伙伴,承受经济损失。付出经济代价的同时,欧洲国家所担忧的数据安全问题不可能通过限制华为入场得到解决,事实上在窃取数据方面“黑历史”最多的恰恰是美国;美国已有部分政客呼吁收购诺基亚和爱立信,计划将两家北欧公司当作强化美国在5G领域“领导地位”的工具。网络安全是国际性的议题,有赖各国进行技术合作;中瑞双方都有强化网络安全的需求,理应加强开放、共同寻找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