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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传奇:齐桓公会盟首称霸 , 宋桓公定位先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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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厘王元年(公元前681年)春正月 , 齐桓公设朝 , 群臣拜贺已毕 , 桓公问管仲:“寡人承蒙仲父教导 , 改革政策 , 如今 , 国中兵精粮足 , 百姓皆知礼义 , 寡人打算立盟定伯 , 可以吗?”
管仲回答说:“当今诸侯强于齐国的还有很多 , 南有荆、楚;西有秦、晋 。 然而 , 他们都自逞其雄 , 不知尊奉周王 , 所以 , 不能成霸主 。 周虽衰微 , 但仍是天下之共主 。 自周东迁以来 , 诸侯不朝 , 不贡方物 , 所以 , 才会发生郑伯射桓王之肩 , 五国拒庄王之命;使得列国臣子 , 不知君父 。 熊通僭号 , 宋、郑弑君 , 习以为常 , 不敢征讨 。 今周庄王初崩 , 新王即位 , 宋国近遭南宫长万之乱 , 贼臣虽戮 , 宋君未定 , 君可派遣使臣朝周 , 请天子之旨 , 大会诸侯 , 立定宋君 。 宋君一定 , 然后 , 奉天子以令诸侯 , 内尊王室 , 外攘四夷 。 列国之中 , 衰弱者扶之 , 强横者抑之 , 昏乱不共命者 , 率诸侯讨之 。 海内诸侯 , 皆知我之无私 , 必相率而朝于齐 。 不动兵车 , 霸业可成 。 ”齐桓公大喜 。
于是 , 派遣使臣至洛阳朝贺周厘王 , 并请奉王命为会盟 , 以定宋君 。 周厘王道:“伯舅不忘周室 , 朕之幸也 。 泗上诸侯 , 只有伯舅能左右 , 朕能不高兴吗?”
使臣回报齐桓公 。 桓公便以王命布告宋、鲁、陈、蔡、卫、郑、曹、邾诸国 , 约定以三月朔日 , 共会北杏(今山东东阿)之地 。
齐桓公问管仲:“此番赴会 , 用兵车多少?”管仲道:“君奉周王之命 , 以临诸侯 , 安用兵车?请办成和好性质的集会 。 ”桓公道:“是的 。 ”
于是 , 派军士先筑坛三层 , 高起三丈 。 左悬钟 , 右设鼓 , 先摆好天子虚位于上 , 旁设摆放赠物之台 , 玉帛器具 , 加倍整齐 。 又预备馆舍数处 , 悉要高敞合式 。
会盟日期到了 , 宋桓公御说先到 , 与齐桓公相见 , 宋桓公感谢为其定位之意 。 次日 , 陈宣公杵臼、邾子克二君继到 。 蔡哀侯献舞亦来赴会 。 四国见齐无兵车 , 相互盼顾道:“齐侯这是以诚待人 , 以至于此 。 ”
于是 , 各将兵车退在二十里之外 。
当时 , 二月将尽 , 齐桓公对管仲说:“诸侯未集齐 , 改期如何?”
管仲道:“语云:‘三人成众 。 ’今至者四国 , 不为不众了 。 若改期 , 是无信;待而不至 , 是辱王命;初次会盟诸侯 , 以不信而闻 , 且辱王命 , 何以图霸业?”
桓公道:“还盟会吗?”管仲道:“人心虽未统一 , 只要是会而不散 , 仍可盟 。 ”桓公道:“好 。 ”
三月朔 , 五国诸侯 , 齐集于坛下 。 相见礼毕 , 齐桓公拱手禀告诸侯道:“王政久废 , 叛乱相寻 。 孤奉周天子之命 , 会合群公 , 以匡王室 。 今日之事 , 必推一人为主 , 然后 , 权有所属 , 政令可施于天下 。 ”
诸侯纷纷私议:想推齐为主 , 又因宋之爵位为上公 , 而齐只是称侯 , 尊卑有序;想推宋为主 , 又因宋公新立 , 还靠齐来定位 , 未敢自尊 , 实在两难 。
陈宣公杵臼 , 越席言道:“天子以集合之命 , 属诸齐侯 , 谁敢代之?宜推齐侯为盟会之主 。 ”诸侯皆曰:“非齐侯不堪此任 , 陈侯之言是也 。 ”
齐桓公再三谦让 , 然后登坛 。 齐侯为主 , 次宋公 , 次陈侯 , 次蔡侯 , 次邾子 。 排列已定 , 鸣钟击鼓 , 先于天子位前行礼 , 然后交拜叙兄弟之情 。
仲孙湫捧盟约简书一函 , 跪而读之:“某年月日 , 齐小白 , 宋御说、陈杵臼、蔡献舞、邾克 , 以天子命 , 会于北杏 , 共褒王室 , 济弱扶倾 。 有败约者 , 列国共征之!”诸侯拱手受命 。 《论语》称 , 齐桓公九合诸侯 , 此其第一会 。
诸候献酬甫毕 , 管仲沿阶而上 , 并说:“鲁、卫、郑、曹 , 故意违抗王命 , 不来赴会 , 不可不讨伐 。 ”
齐桓公举手向四君问道:“敝邑兵车不足 , 愿诸君共同讨伐!”
陈、蔡、邾三君齐声应道:“敢不率敝军跟从 。 ”只有宋桓公默然不语 。
是晚 , 宋桓公回驿馆对大夫戴叔皮说:“齐侯妄自尊大 , 越次主会 , 还频密调遣各国之兵 。 将来吾国且疲于奔命啊!”
戴叔皮道:“诸侯从违相半 , 齐势未集 。 若征服鲁、郑 , 霸业便成 。 齐之霸 , 非宋福 。 与会四国 , 惟宋为大 , 宋不从兵 , 三国亦将解体 。 况吾今日之来 , 只想得到王命 , 以定君位 。 今已列会 , 还有什么要等的?不如先归 。 ”
稿源:(萧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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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春秋传奇:齐桓公会盟首称霸,宋桓公定位先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