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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贞营的李赤心、高必正等人也提出反对 。
他们说 , 封爵乃是朝廷视功而定 , 怎么能主动索求呢?
这时的忠贞营驻扎在南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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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 , 李赤心、高必正等人率军南撤 , 从临武、兰山、江华、永明(今湖南江永县)经广东星子(属连县)、阳山 , 退入广西贺县、怀集(今属广东)、开建、封川(今广东封开县) , 原本是想在梧州歇兵的 。 但当忠贞营的船只才到达梧州 , 南明总兵叶承恩、兵备道刘嗣宽、梧州知府东玉仍用过去的眼光看人 , 一口咬定忠贞营是“贼” , 将忠贞营从湖南的撤退斥为“犯境” , 对忠贞营“飞舸逆战 , 箭炮交加”(瞿昌文《粤行纪事》卷一) 。 在不敌忠贞营的情况下 , 又“飞檄德庆总兵杨大甫率所部来援”(瞿昌文《粤行纪事》卷一) 。
对忠贞营来说 , 要占领梧州并不是什么难事 , 但真要占领了梧州 , 那就是真正的叛乱行为了 。
所以 , 李赤心、高必正等部击败了叶承恩等众后 , 便拔船而去 , 发往浔州、横州 。
恰巧 , 陈邦傅正在和草寇徐彪为争夺南宁打得不可开交 , 从1648年九月打到次年五月 , 陈邦傅始终处于下风 , 南宁府城被徐彪牢牢占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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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邦傅听说忠贞营来了 , 且在广西没有立足之地 , 就盛情邀请李赤心、高必正前来助阵 。
忠贞营也相趁此机会收取南宁歇马 。
于是 , 李赤心、高必正和陈邦傅一拍即合 。
忠贞营于十二月初三日举兵 , 轻而易举地斩杀了徐彪 , 占领南宁府城 。
从此忠贞营和陈邦傅走到了一起 。
首辅严起恒、尚书吴贞毓等则是用“流寇”的眼光来敌视大西军 , 坚决反正封孙可望为秦王 。
杨畏知以明朝旧臣、孙可望使者的双重身分向朝廷剖析其间利害 , 说:“可望兵强 , 可藉为用 , 何惜一封号不以收拾人心 , 反自树敌?”
杨畏知建议 , 实在封不了一字王 , 不妨退封为二字王 , 封李定国、刘文秀为公爵 。
为此 , 杨畏知解释说:“请封 , 可望一人意也 。 其意欲得封爵出刘文秀、李定国上 , 足以驾驭两雄 , 使受其节制耳 。 ”(钱秉镫《上政府滇封三议》 , 见《藏山阁文存》卷四)只要孙可望地位在李、刘二人之上就行 。
廷臣钱秉镫受杨畏知的启发 , 提议可以利用封爵的机会 , 上演一出永历版的“二桃杀三英” , 即封孙可望为二字王 , 封李定国、刘文秀为公爵 , 然后从中挑拨 , 以造成“德归两雄而离心于可望”(钱秉镫《上政府滇封三议》)的局面 , 让他们自相残杀 。
是够阴险的 。
这场封王之争持续数月不定 。
想着孙可望还在云南巴巴地等结果 , 杨畏知实在等不起了 , 只好拉倒 , 说:“孙可望的意图不过是想凌驾在李定国、刘文秀之上罢了 , 如果不肯给他封赏王爵 , 封公爵也行 , 但必须封李定国、刘文秀为侯爵 , 只要孙可望的等级高于李、刘 , 他就心满意足了!”(“彼意不过欲驾出两雄耳 , 今既不予王爵 , 则晋以上公 , 而爵两雄以侯 , 使等级有异 , 彼意亦惬矣!”钱秉镫:《所知录》卷下)
众当政要人也争累了 , 不争了 , 表示同意 。
【张献忠义子孙可望请封之议尚未定,李自成侄子李过全军已受尽排挤】于是 , 通过廷议 , 朝廷准备决定封孙可望为景国公 , 赐名朝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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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 , 这个决定 , 非让孙可望闹翻天不可 。
这时候 , 督师阁部堵胤锡从湖南回来了 。
当日 , 堵胤锡受何腾蛟排挤 , 被迫放弃就要得手的长沙 , 和李赤心、高必正一道入江西救援南昌金声桓 。
他们刚抵攸县 , 不但前面的南昌已陷 , 金声桓自杀;后面的湘潭亦失 , 何腾蛟遇难 。
忠贞营进退失据 , 只得退彬州 , 入广西 。
堵胤锡不甘心看着自己辛苦收复的大批失地就这样轻易地落入清军之手 , 派自己的侄子堵正明据守永兴 , 自己率万人奔衡州 , 冀图力挽败局 。
但湖南的攻守局势已经逆转 , 清军步步紧逼 , 明军节节败逃 。
四月 , 堵胤锡与清兵战于草桥 , 败绩 , 衡州失守 。
同一时间 , 踞守永兴的堵正明战死 , 永兴沦陷 , 堵正明的眷属皆死 。
堵胤锡只好退入镇峡关(曹志建改名为龙虎关) , 准备和守关楚镇曹志建一同抵挡清军 。
稿源:(覃仕勇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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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张献忠义子孙可望请封之议尚未定,李自成侄子李过全军已受尽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