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出海,能解救潮玩下半场吗?( 三 )


此外,由于每个国家的会计准则、物流体系等都不同,在过去两年中,泡泡玛特大力搭建海外ERP系统,已经在去年取得阶段性的成果。目前已实现海外后台管理系统的打通,可以实时查看每个国家和地区的库存、销售、盈利情况。这也为其未来在海外的快速扩展做了很多准备。
3、抢占蓝海一路走下来,泡泡玛特的出海业务一直在试错与修正之间徘徊。
不过也取得了成绩,在过去三年中,泡泡玛特出海业务实现了年复合增长率200%。“这三年都是盈利的状态,而且盈利水平和国内旗鼓相当。”文德一说。
而这也是泡泡玛特在今年有信心大力拓展海外业务的原因之一。
中国潮玩企业在今年大力发展出海业务,更在于市场的变化,
在国内,天眼查数据显示,我国共有超过2200家名称包含“潮玩、潮流玩具”,且状态为在业、存续、迁入、迁出的相关企业。其中,2020年,潮玩相关企业新增首次超过300家;2021年新增数量达到约1470家,平均每天有4家潮玩相关企业成立。
文德|出海,能解救潮玩下半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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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烯牛数据,2014年至今,潮玩赛道发生了25起融资,而发生在2020年、2021年两年中的就有15起。
业界认为,潮玩赛道无论是创业热情还是投资热情,都在泡泡玛特上市之后达到了巅峰。但随之而来的是行业的“跟风”,郭丹告诉全天候科技:“许多品牌在渠道抢占市场的时候,拼命开店、囤货,但其实它并不一定能够把库存消耗掉。”
从2021年下半年开始,资本对新消费的热情减退,潮玩赛道同样面临融资难的困境。而在巨大的竞争之下,国内零售渠道变得拥挤起来,许多潮玩品牌只能够出海寻找机会。
即便是泡泡玛特,在营收、盈利变现都不错的情况下,二级市场对其以盲盒为支撑的商业故事,也表现出了信心不足。截至2月18日收盘,其股价为40.45港元每股,市值为567.08亿港元,相比去年的市值高点,已蒸发近千亿港元。
泡泡玛特也需要新的故事来支撑其下一个10年,出海业务便是其中一个重要支点。
而在海外,许多国家已经放宽了防疫限制。这也给了想要出海的企业一定的机会。
并且,不同于国内潮玩市场激烈的竞争,多家企业在一片红海中厮杀,海外潮玩赛道仍是一片蓝海。
在海外,曾被视为泡泡玛特最大竞争对手的Funko,由于其玩具深度依赖外部IP,如漫威、DC的美漫超英IP、欧美影视IP等,在市场中的表现更像是某个IP的周边产品,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与泡泡玛特等中国潮玩企业的定位并不相同。
虽然乐高、万代等老牌玩具企业仍在市场上活跃,但在消费者看来,它们更多定位在男性、二次元、儿童群体,而缺乏定位于女性群体的潮玩产品。
从产业角度上看,在美国、东南亚等地区虽然也有本土的潮玩产品,但其规模都十分小型,较为分散,没有形成企业化。
“我们的背后有中国市场和中国的供应链,而他们是缺乏的是这种市场和供应链,所以说他们很难成长成为大的企业级别。”文德一说。
他认为,海外潮玩市场还没有成长出强大的竞争对手,“潜在的竞争对手,我会重点看国内的竞争趋势。不过他们(指国内潮玩品牌)进入海外的赛道,还需要交很多的学费。”
在这一点上,国内的小玩家们已经有所认知。郭丹也认为自己到海外做渠道并不现实,并希望能够脱离海外经销商,而与中国头部潮玩品牌的渠道合作。
“我们希望泡泡玛特先跑出去,把市场教育好,把渠道铺开。”郭丹说,“如果他们需要某些品类,我们又正好满足他们的需求,我们会希望跟他们合作,走他们的渠道。”
目前,以韩国市场为例,泡泡玛特门店售卖产品中,70%为自有IP,20%为当地采购的潮玩产品,还有10%为当地艺术家设计产品。
为国内小型潮玩品牌提供海外渠道,给泡泡玛特国际提供了一条新的思路。但朴磊表示,关键还得看这些产品能否与泡泡玛特自有产品形成互补,并与海外消费客群产生火花。
承担海外渠道商的职责,或许TOP TOY更加合适。
TOP TOY作为背靠名创优品的潮玩品牌,在一年的时间中,在全国30个城市开了80多家门店,在其产品系列中,大约70%的商品来源于对外采购,本身就具有“潮玩集合店”的渠道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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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TOY更有潮玩集合店的属性
而当TOP TOY走向海外,一方面站在名创优品海外市场的“肩膀”上,拓店已具备一定市场基础。而若其坚持“集合店”的业务模式,也更加有利于国产潮玩品牌与其合作,共同走出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