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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读《汉书》,我们看西汉帝王在给王侯功臣进行封赏时,都会以“金”为计量单位,如“大将军票骑大出击胡,赏赐五十万金”等等。
这里有一个问题:这里的“金”真是指黄金吗?如果是,五十万斤,数量无疑是惊人的。
因此,有人猜测,这里说的“金”应该不是指黄金,而是指黄铜。
但相关的文献资料明确告诉我们,汉代就是用黄金来为作币的,汉代人对金、银、铜的区分是非常明确的。
司马迁的《史记?平准书》也说“虞夏之币,金为三品,或黄、或白、或赤”;班固《汉书?食货志》也称“古者”“金有三等;黄金为上,白金为中,赤金为下。”
即,在汉代,金是金,银是银,铜是铜,在记载中泾渭分明、绝不模棱两可。
而不久前,考古工作者在南昌西汉海昏侯墓主椁室西侧出土的大量马蹄金和金饼也印证了这点。
事实上,彭信威先生曾作过统计,西汉赐金总额达八十九万余斤,其中汉武帝赏赐卫青与霍去病分别是二十万与五十万斤之多!
可是,让人奇怪的是,既然西汉通行的货币是黄金,为什么到了东汉就突然消失了呢?
这,真是个历史的难解之谜。
不过,黄金的独特属性决定了它绝不会变成其他物质,就算被埋、被藏于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但,有朝一日,终会应验一句古话: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这里,说一件西汉大金兽在民间发光现世的真人真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准确地说,是1982年2月10日(农历正月初七),这天天刚蒙蒙亮,江苏盱眙县马湖店南窑村村民万以全就到田里挖泥,为春耕作准备了。
春意料峭,乍暖还寒。
田里的泥被水泡得松软,一铲下去,差不多就有半米深。
为了驱赶寒意,万以全干得很起劲,嘿嘿嘿,抬手就是一铲泥,嘿嘿嘿,又是一铲泥……铁铲翻飞,带水的泥块不断被他抛向田梗上。
突然,他在抛一大泥块时,明显感到沉重了许多,但容不得大脑细想,双手已习惯性的把泥块抛了出去。
彼时,太阳就悬挂在东边与地平面成45度角的上空,霞光明艳,泥块在优美的抛物线中闪烁出了一道金光!
是金的吗?是金的吗?!
万以全心头怦怦直跳,也不嫌脏,张口就啃。
果然是金!
万以全的一颗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包好大金狗,一道烟溜了回家。
大哥万以才在家里慢悠悠地整理着粪箕、秧挑等农具。
万以全一把拉他回房,抖搂出大金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番。
万以才脸色大变,把金狗塞入柜子里锁好,和弟弟再次返回金狗出土位置继续“淘金”。
兄弟俩不敢怠慢,一前一后,护着宝贝狂奔回家。
时间已经是正午,田野上散布了正在劳作的村民,哥俩抱的铜壶又实在太大,要躲过群众雪亮的眼睛那是不可能了。
很快,万以全兄弟挖到宝贝的消息就传遍了田间地头,大家都丢掉了手里的工具,大呼小叫,疯狂涌向万以全家中,争睹宝贝风采。
万家人什么话也不说,但他们家挖到宝贝的消息还是风一样越过高山、越过平原,传遍四乡八里。
短短几个小时,拥挤在万以全家门口的人足足有3000多人,万家墙院里的树木、窗户、鸡圈等被挤断、被毁坏……
江苏盱眙县公安局闻讯赶来了,只见人山人海,把万以全家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个水泄不通。
公安人员维持好秩序,问万以全有什么打算?想怎么处理挖回家的宝贝?
万以全兄弟神色紧张、目光慌乱,还能怎么办?这种情形下,宝贝还能留在家里吗?只能是上交国家了。
南京博物馆迅马上安排文物专家及历史专家成立临时小组,对文物进行清点、鉴定。
万以全第二次抱回家的铜壶叫陈璋圆壶,为泥范铸造工艺最高水平的现存青铜器,铜壶内有9块铁饼,5块马蹄金及麟趾金,11块金版楚国钱币郢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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