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国内外优秀原创音乐人
将采录到的民间音乐做成唱片
采访人员:您收集到的这些声音,都会以哪些形式展示出来?
王耔斌:我们集结了国内及国外众多优秀原创音乐人,将我们采录到的民间音乐重新制作,目前已制作完成第一张地域专辑《行走的声音·河西走廊》,并于2018年正式发行。在专辑制作中,我们使用了三弦、冬不拉、马头琴等18种乐器,民间音乐人的歌唱,有的保持原汁原味,有的加以乐器伴奏,在还原音乐场景、保留音乐灵魂的同时,用经典复古混音概念让这些音乐最大化呈现最本质听感,且更具现代感。我们还与“百度百科博物馆计划”合作,打造了公益性质的声音数字博物馆“本源声音博物馆”。2018年9月初,那木厂牌开启了“行走的声音”衍生项目“跟着声音去旅行”,参与者随那木厂牌音乐团队重走采风路线,深度接触传承人,倾听传承人的故事与歌声,体验非遗传承人声音的魅力,寻找文化的根源。
采访人员:您提到“行走的声音”所做的不仅仅是采集工作,您还会将采录到的民间音乐进行重新制作,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王耔斌:如今传承乏力已不再是新议题,究其原因,与时代脱节是症结之一。时间已经掠去了许多声音,剩下的这些沧海遗珠我们应当如何对待?保护与传承自然是第一位的,这些声音都是经过历史长河洗刷遗留下来的珍贵宝藏,每一声都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共同的记忆,保留环境声和人声纯度,原汁原味的记录是基础。传承之后就是创新。声音如果不去传递,那它还能存活多久?如何让老的声音走出去,激发它们自己更多的生命力?怎样让非遗音乐不再是“文化化石”,而是让人们能够触碰到它?我们尝试用这些环境声与人声搭建新的空间,去触碰出新的可能。
采访人员:“行走的声音”会一直做下去吗?
王耔斌:当然。在“行走的声音”计划进行到第三年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很强烈的感悟。这件事要由我们这代人去做,也只能由我们去做。对于老人们来讲,这些音乐流淌在他们的血液中,唱歌就像吃饭一样平常,或许他们感受不到这些音乐有多么珍贵的价值。对于我们后人来说,如果不争分夺秒地将这些声音记录下来,或许以后就真的听不到了。在“行走的声音”计划还在进行的过程中,我们就得知有几位非遗传承人已经去世的消息,也就意味着他们在我们的录音机中留下的就是一段绝唱,这非常令人惋惜。所以我一定会继续做下去,我要与时间赛跑,我要留下这些世间最美好的声音。
王耔斌口述
明年后年,未来每一年
我们会一直寻找音乐本源
我在青海德令哈长大,海子诗中那个“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长,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的德令哈。戈壁上的流云和风声,磁带里的摇滚,就是我的音乐启蒙。对少年时期的我来说,音乐是我的一切。
2000年,14岁的我因为痴迷摇滚乐,带着一腔热血从青海来到北京,住在洋桥附近的地下室,每天弹吉他、听歌。那时和平门附近有很多琴行,许多摇滚爱好者在那里出没,大家从天南海北相聚在一起,日子过得虽然清苦,倒也是真的快乐。
三年后,我意识到不能这样一直漂下去,还是应该回去好好读书。我买车票回了青海老家,我妈为了让我专心学习,把我的吉他藏了起来。在闭门学习三个月后,我考上了青海师范大学。临近毕业时,获得了到中央音乐学院电子音乐系进修的机会,我又回了北京。
在中央音乐学院短期学习的经历,让我萌生了从头开始好好学习电子音乐的想法。我再回青海第二次参加高考,如愿考入中央音乐学院电子音乐系。
音乐伴随了我的人生,音乐是情感抒发的窗口,是人与人沟通的另一种方式,直到我开始了“行走的声音”计划,我才发现音乐原来还有更多的价值,也是在真正面对那些活生生的人,听他们唱出这一段段动人的歌声,我才真正找到自己要做的音乐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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