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桶金”与“刀刀见血”


“第一桶金”与“刀刀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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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授年轻时跟随一位严谨治学的老情报专家工作,同龄人都抱怨老太太过于保守,不教任何东西,每天只让大家为其查找相关资料,而她却从这当中领悟到了学习方法并终身受用。我赞同地援引中学班主任所讲的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身在个人。相声大师侯宝林则认为,再好的老师也需要学生的自学。
大家都欣赏成功人士辉煌阶段的成就业绩,亦更关注其起步阶段如何“翻身革命”。
“想起了朝中事好不伤悲”。对“第一桶金”的“发掘”,不能“寄予厚望”,俞敏洪和范敬宜的“大度自信”还是少数。心酸创业与肮脏剥削,日本人说起刚刚入世的“惨痛”经历,“提都不要提”。
伟大人物都有小嗜好,很正常(罗马尼亚电影《余下来就是沉默》)。俞敏洪培训创业,在报名处自己编写报名名单以吸引社会报名。范敬宜被剥夺编辑工作,在原单位办公楼下“流连忘返”。出版自传回忆录,坚持保留这段自己的“秦琼卖马”。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借鉴参考学习别人的经验教训,而且要有“追溯”能力。
美国采访人员法拉戈在其所著的《斗智》一书中强调:“聪明的情报官员常常不是在敌人参谋部的地窖里,而是在公共图书馆获得重要的情报材料。在这方面,苏联的情报机关比西方国家处于更有利的地位,许多在苏联被认为是机密的事物,在美国、英国和法国却是公开发表的。特别是西方的报纸,那是机敏的情报专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情报源泉(如果他懂得怎样在字里行间寻找材料的话)”。
经过“第一桶金”的磨难,余下来的有可能是“刀刀见血”地“挡都挡不住”。而在俄国作家巴别尔看来,每个人一生也就七八本书,但要找到自己的这七八本书,则需要先读二三千本。
(2020年12月18日马秀山)
IBM计算机,把验收、组装、培训和维修等交给公司,赚了70万元。这件事传递了一个信号,个人计算机市场很大。
“第一桶金”与“刀刀见血”】如何打开局面?公司像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做过电子表、旱冰鞋等。中科院进口了500台
1985年初,知道倪光南手上有“汉卡”,插在计算机里,就可以直接识别和输入汉字。倪光南的汉卡与众不同,汉字录入速度快。先做外围调研,倪光南已给了北京信通、深圳中航技和另外两家公司,那时候没有专利的观念,他的迫切愿望是卖出去(“汉卡”)。倪光南带着汉卡来到公司。汉卡迅速成为公司的主要产品,当年就产生利润。在将这第一个拳头产品推向市场的过程中,体会到科技成果转化的不易,感受到实验室产品与市场的距离。
公司草创初期,1985年,我们决心代理国外计算机,却苦于没有“许可证”,只好去找手上有“许可证”的人合作。经过努力,我们成了IBM北京代理中心。第一次参加IBM代理商会议,诚惶诚恐,穿上一件父亲的西服,端坐在最后一排。20年后,联想并购了IBMPCD,成了一家人。
——柳传志《科学的春天》(方新等编著 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
【来源:中国科技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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