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牧大哥(文/莫之军)


自牧大哥(文/莫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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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目下,大哥已经被人叫得太过于江湖气了,尽管如此,我仍然乐于尊称他为自牧大哥,虽然我们至今除了微信往来之外,一直没有见过面。我确实从心底更愿意叫他大哥,此大哥与江湖习气的彼大哥有天壤地别的差别,我视他如我家里兄长一样亲密的大哥,是从与之真切接触中所感受到的。
与自牧大哥结缘,实质上是我与盈水轩袁滨、秋缘斋阿滢(郭伟)、潍坊大学王万顺等另几位山东籍作家联系开始的。他们又是承蒙我的乡兄、四川师范大学龚明德教授和武汉诗人袁毅、作家黄成勇、吉林白城作家葛筱强等先生所推介相识的。如此真应了过去的一句玩笑话,朋友的朋友,最后也成了自己朋友的朋友。
自牧大哥(文/莫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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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还有一点误会在里面。当初,我一直误将秋缘斋阿滢(郭伟)和自牧当成一个人了,后来,还是淄博的袁滨兄给我解开这个谜。原来,阿滢是阿滢,自牧是自牧,阿滢是新泰人,自牧是工作在济南,原籍淄博周村人,自牧年长于阿滢。通过袁滨兄解释,我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们。我后来与自牧大哥通过微信联系上了,似乎还不知趣地向他说起过我对他们的误会,说过后,又有一些后悔,恐失礼节。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自牧大哥在他回复我的微信中,并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并坦言,他与阿滢和袁滨是多年的好朋友。
自牧大哥为人古道热肠,真诚坦荡,是我加了他微信朋友圈,从他诸多朋友的文字里感受到的。他们笔下的自牧是一个厚道墩实重情义讲感情的人,是一个心细如发,处处爱为他人着想的人。他的朋友张期鹏先生曾为其作文,就称其为“好人自牧”。成都作家朱晓剑则称他为文坛“及时雨”,可见其为文之真、为人之好、为友之义。
我曾经看过内蒙古作家冯传友先生的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讲述了与母亲回故乡山东烟台探亲时的一件往事。那时候火车票难买,当时他和母亲若从呼和浩特到济南后,还要再从济南转烟台的火车,可想时间紧,又带着一个老人,况且火车票难买,有可能耽误了探望病重的姨夫。在百般无奈之下,他想到了济南的文友自牧,即写信向不曾见面的自牧求援。后来,在自牧的热心张罗下,他们母子从济南到烟台的火车票不仅买到了,当他们母子从济南站出站时,自牧和另一位作家朋友已经在那等候多时。时隔多年,自牧的这次热情相助,仍然让他难忘,直到他将这件事写进了自己的文章,我们才得以知道他们这段文友间纯洁真挚守望相助的佳话。
自牧大哥(文/莫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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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我与自牧大哥的第一次通信中,曾提到过比较喜欢已故老作家孙犁先生清简淡雅的文字。没有想到时隔不久,我就收到他从济南用快递寄来的一个包裹,一大包的书中,不仅有他签赠我的作品集,如《百味集》《疏篱集》《淡庐序跋》《淡庐书简》《澈堂鱼素》《绿室诗存》和由他主编的《日记杂志》等10余册书,还赐给我一幅他的斗方墨迹“耕云种月”,字写得饱满大气,笔力雄健,特别养眼。更让我感到惊喜的,还有一本三联书店出版的孙犁先生的《故事和书》。第一次相交,就获受他如此深情厚谊的书香墨意,我总感到有一些过意不去,心里颇感不安。他知道后,却在微信里安慰我秀才人情纸半张,让我不要放到心上。
庚子年春上,武汉发生了历史上极其罕见的新冠肺炎疫情,我们困居于家,眼看冬天过去,春天来临,门前花开花谢,杨柳轻拂,但内心却万分焦急。此时,从遥远的济南、淄博与新泰,我收到了自牧大哥、袁滨先生及阿滢先生热切的问候,他们对湖北和武汉人民的真切关心,让我备感温暖。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往往就是在困顿艰难时候显现出来的。他们让我再一次感受到来自异乡的兄弟般的情谊,尽管,此时我们还无缘相见,但我们却通过阅读和书香这个共同的爱好和纽带相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