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马如羊
文/刘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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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廉吏，看东汉，
有个官员叫张奂。
张奂字然明，
家居敦煌在酒泉。
他少时游历学《尚书》，
汉桓帝征才授予议郎官。
在此任上不多说，
单说那，汉桓帝永寿元年。
（也就是公元155年）
张奂他，出任安定属国都尉，
刚到任，南匈奴七千余人来进犯。
烧杀抢掠作恶多，
老百姓，水深火热不堪言。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阴雨，
【 马如羊|刘刚：使马如羊】风浪顶头又漏船。
境内的东羌部落有了新情况，
在南匈奴的诱迫下准备叛乱。
张奂的人马只有二三百，
况且老弱幼病残。
他听说，南匈奴气势汹汹来进犯，
就要披挂铠甲去迎战。
手下的军吏瑟瑟发抖忙跪倒，
“将军呐，
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去迎战。
就凭我们这二三百，
岂不是以卵击石难返还。
依我说，等援兵到了再商议，
别忘了还有羌人部落在旁观。
他们摩拳擦掌正准备，
虎视眈眈眼放寒。”
张奂没有听劝阻，
把军队开驻长城边。
召集百姓来当兵，
又派大将王卫去招安。
招抚东羌部落占龟兹，
把南匈奴和东羌部落的联系给切断。
东羌部落摆脱了匈奴控制投张奂，
与他齐心协力肩并肩。
接连打了好几仗，
南匈奴的军队被击散。
匈奴首领率众来投降，
十分惶恐心不安。
边界上恢复了往日宁静与和平，
老百姓安居乐业露笑颜。
羌人部落感恩德，
送来重礼给张奂。
先送他宝马20匹，
又赠他八枚金耳环。
张奂他不动声色先收下，
又叫军中主簿到面前。
当着羌人首领和军吏，
以酒酹地发誓言:
“保护百姓无侵扰，
本官职责山一般。
身受朝廷好俸禄，
就要为国分忧解危难。
即使送来的宝马如羊小，
也不要往我的马厩牵。
即使送来的金子像米粒那么小，
也不能往我的怀中揽。”
一席话，惊呆了羌人首领和酋长，
还有张奂属下众官员。
在此前，八任都尉都贪财，
鱼肉百姓不堪言。
羌人和当地居民受了罪，
心中暗骂污吏和贪官。
本以为，此任都尉也如此，
谁料想，张奂将马匹和金子都送还。
张奂他以身作则作垂范，
廉洁公正心不偏。
为官任上威望高，
赢得了百姓的爱戴和称赞。
从此后，留下了“使马如羊”一典故，
来形容清廉从政好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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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刘刚，临清市新华中学语文教师，山东快书高派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