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中的宋朝太富有了!到了什么地步呢?曾经有一个读者告诉我,宋朝人的生活水平,至少等于1992年的中国。引经论典,说得头头是道。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有违历史常理,以至于不得不反思其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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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富,要有个度,不可能摆脱生产力的制约。宋代无论是农业、手工业都远不如明清,内部创造的财富就那点,如何富?可能有人说对外贸易赚钱,细读之下并没有。宋代的对外贸易总体一直处于金属货币外流,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赔钱。他虽然卖出去了瓷器和布匹,但从外面买的东西花费更多,需要用本土的金和铜弥补其中的差价。至于为什么没有银,因为宋代一年全国的银课,要全部作为岁币赔给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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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早中期的对外贸易可以明确地说,我的茶叶、生丝赚了外国人多少钱,而宋代则永远是——我的海关今天又抽了多少税。高下立判。既然如此,富从何处来,就值得思考了。《清史稿·志九十六·食货志一》中有一句话,是宋朝和清朝最大的差别:凡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又普免天下租税,至再至三。呜呼,古未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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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政府觉得自己财政收入足够支出了,就主动减免赋税。乾隆朝更是因为国库存下的钱太多了,决定在哪一年干脆直接不收了。一次觉得不过瘾,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世界史上,估摸着也就这么一例吧。再看看宋朝,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从宋仁宗开始就入不敷出了!朝廷整天想的,就是变着法子的从民间刮钱、加役,几乎和明抢没什么区别。政策朝令夕改,没有任何诚信可言。文官系统更是道德败坏,公开、公然地去做生意,以敛财享乐为荣。恕我直言,清末整个监察体制名存实亡,都远没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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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并需要用笔墨去渲染自己的富,因为实在是层次太低,丢份。君不见,从康熙到乾隆打了多少场边塞战争?拓土开疆,赫赫武功,背后更是千万级别的巨额财政支出。任意挑出一场,都能把两宋拖到破产。就这样的背景下,依旧可以做到不把负担转移给百姓,反而在让利,乾隆能不狂么?清代的富,更加的低调,总会不经意间露出点让人惊艳。没有高额的人头税、徭役历史最轻、极度发达的漕运,各地完善的仓储制度。几千年的封建制,愣是让他个外来户弄到了极致。可能正是因为外来户,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怕玩过了火,丢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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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对比,宋朝的富,更像是民国。在既得利益的读书人笔下熠熠生辉,实则四海困穷。如果在宋朝和清朝之间让我选择一个穿越,一定选清朝,因为我觉得活下来的概率大一点。欢迎下方讨论,如有不足之处,还望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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