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深|《永远玩具店》:总有一种幻境,抚慰每一个成人千疮百孔的心灵】著作权集体管理:集合会员授权 解决个人维权之困 | 林森新作《岛》:厌世者的创世故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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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评
“它不仅有好看的故事,诱人的悬念,还有对现实的隐喻、投射以及批判,那些真正属于文学的诗性品格和深层思想意蕴,让读者们产生了深深的共鸣。这也正是童话作品难得的现实主义精神。”
陈香/文
认识葛竞已有多年,这部童话新作让我更新了对她的认知。此前,葛竞作品的特色是,非常擅于叙事,那些快速的行动和发展的情节,让孩子们很快就积极投入到故事的阅读中。然而,当谜底揭晓,悬念水落石出,这种阅读故事的快感和冲动总会少了几分。包裹在故事背后的,打动人心的精神层面的内蕴,总觉得少了一些。文字表层的感染力,如何进一步深化,表达意蕴化的深层逻辑,是对写出好看故事的儿童文学作家的挑战。如果故事会对孩子们失去新鲜感,说明故事也仅仅停留在故事表层的审美之中。而《永远玩具店》这部童话作品,值得孩子们一看再看。它不仅有好看的故事,诱人的悬念,还有对现实的隐喻、投射以及批判,那些真正属于文学的诗性品格和深层思想意蕴,让读者们产生了深深的共鸣。这也正是童话作品难得的现实主义精神。
在这部童话作品中,意象和凝结于其中的幻想,是情节发展的推动力量,也决定主人公的行为和发展前景。在具体表现上,文本中《隐形的小飞鱼》《花将军》《一生只唱一首歌的鸟》《永生小虫》四个玩具意象,串联起了“永远玩具店”这个异质空间。那些林林总总凝结着人们心愿与期待的玩具,也成为了一种隐喻和象征,那是抱憾人生重来一次的希望之地,也是光明而温暖的呼喊,求证着情感的力量、生命的价值和人生的意义。事实上,“玩具”一词也往往与“童年”同构。那些童真质朴,那些纯粹的欢乐和悲伤,或者还有绝妙的想象力和幻想力,都被成人们在脱掉“童年”外衣时也一同遗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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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玩具店》葛竞/著
新蕾出版社2020年7月版
文学在本质上是一种想象的投射。而童话所独有的奇幻与浪漫,对儿童有着强烈的吸引力,是儿童文学中最具儿童特点、也是最受儿童欢迎的文体之一。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童话创作是自我矮化了的,童话绝不仅仅是猫叫狗跳。事实上,正是由于童话是最具有象征涵义的文体类型,童话的象征隐喻之美几乎是与生俱来的美学特质,童话不仅承载着人类的历史经验和文化记忆,而且越来越多地融入了作者个人的人生体验、生活感悟以及对人际关系、人与自然万物关系的认知。而对种种人生境遇的折射与隐喻,精神上的烛照和引领,正是该作的开拓与尝试。同时,该作在故事的讲述、情节的推进和人物的塑造上,又采取了小说笔法,冲破了传统童话只表现想象世界的单一结构,兼具童话和小说之长,形成了生活与童话并存的“双重情境”。
一个“永远玩具店”,内蕴的是种种人生的心愿,代表了作家发出的关于人的生存境遇的反思。其中不少故事都给予我们极深的印象,比如,《隐形的小飞鱼》,映射的是亲子关系,父亲对孩子的心愿和渴求的忽视,成为他一生的痛,而这条小飞鱼,是父亲祈求孩子重新打开和父亲交流的心扉的心愿,为了这个心愿,父亲不惜用最宝贵的时间和光阴来换取。《花将军》讲述的其实是失去与获得,以及爱的不自知。当我们拥有时,当花匠老米拥有小花精——小胖子时,他并不曾珍惜;或者他以为自己珍惜的是舞兰这株奇花异草,但其实他珍惜的只是和“小胖子”之间相处陪伴的时光。当我们读到这些故事的时候,总忍不住唏嘘,因为这些故事的投射就真切地发生在我们周围,从前,现在,或者将来。童话写作,正以其文本无可比拟的开放性和包容性,独特的表现形态,美妙奇异的情节结构,超越个体而指向普遍人生的审美意象,成为儿童文学中重要的实现自我突破的文体范畴之一。显然,“童话”从另一层面,拓宽了人对自身和世界从哲学意义上的追寻和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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