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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广大的下层女性,她们的经济利益主要是指陪嫁。汉代有法律规定,在妻子遣出夫家时,夫家要归还妻子结婚时带来的嫁妆,这说明妇女的嫁妆是私产,受法律保护。至于嫁妆有多少,那要看母家的经济条件怎么样。富贵人家会为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就是在寻常百姓家,再穷也不会让女儿空手出嫁,再怎么说也会带一些日用的物品到夫家。
当时的妇女在丈夫去世时,有机会继承婆家的财产。但她们若想长久继承亡夫的财产,就必须以不改嫁为代价。当然也可以招男子入赘,帮忙照顾孩子,料理家务,但是还得遵从亡夫之姓。
在教育为男性所垄断的年代,女性接受教育的机会也大大受限,但在汉代,上承先秦风气,汉代的诗赋发展到一个新的境界,而且社会风气比较开放,社会上就涌现出一些有才气的女子。只不过这些女子多来自上层,如司马相如的妻子卓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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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时,成帝的首任皇后许氏,班固在《汉书》当中称她“聪慧,善史书”;东汉时,章帝的皇后窦氏“六岁能书”,这都是流传的佳话。在汉代最著名的才女首推班婕妤,她不仅擅长诗赋,而且德行高尚。曹植就很欣赏她,说她“有德有言”。
班氏还有一位著名的才女,即班昭。她在父兄未完成的《汉书》的基础上,续写了八表。当时遇有外邦使臣来进奉奇珍异宝时,朝廷还会命班昭在席间写颂词。一个女子,能作为国家代表出席,足以见得班昭所享有的文化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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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妇女地位之所以高,是因为那时内地民众与周边民族形成了双向人口流动,在边境存在许多杂居现象,这为不同种族进行通婚提供了前提。少数民族豪爽不羁、不拘礼节的风气对中原正统礼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生活在周边地区的妇女也表现出刚烈、豪爽的性格特征。
如甘肃酒泉有个姑娘叫赵娥,父亲被地霸李寿所杀,赵娥直接提刀砍下李寿的头,地方官吏接到消息后,还表彰她的烈义行为呢。
另一方面,秦汉处在历史早期,许多严苛的礼教观念并未定型,妇女在这种环境下,地位自然比后世高一些。
[汉]司马迁:《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
温慧辉:《论秦汉妇女的较高地位及其原因》,河南大学硕士论文,2002年。
(作者:浩然文史·烂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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