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怀素真迹现世,伪本错传千年?( 二 )


 书法|怀素真迹现世,伪本错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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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怀素纸本《小草千字文》真迹有什么特点?其一,“瘦劲灵动”的笔迹正是怀素草书的基本特征,纸本《小草千字文》的笔性正好与《自叙帖》高度吻合(将来作详细比较),皆出自同一人之手;其二,怀素向来冶学严谨,以“蕉叶练字”苦学而成,更不会写下“赝品绢本”这类诸多错漏的作品传世,而且素僧家贫,更买不起长长的绢布回来书写;其三,怀素是一名僧人,平时除了礼佛念经之外,便是精研草书或抄写经文,为了便于阅读,他用“经帖装”书写《小草千字文》完全合乎情理,而且一气呵成妙笔天成,让人惊叹不已!怀素师从张旭弟子颜真卿和邬彤,得其真传并继承发展了张旭笔法,并远追二王,喜用中锋,形成了高古瘦硬的笔法。颜真卿曾赞誉怀素:“吾师张长史(张旭)真行草俱佳,真行书皆有人传,狂草常叹无人为继。今观怀素书,代不绝人。”对怀素的草书有了充分的肯定。用怀素描述自己草书之句:“初疑轻烟淡古松,又似山开万刃峰”,来欣赏灵动飘逸的纸本《小草千字文》就最贴切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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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家指出,怀素写的“纸本”小草书法实在太完美了,后世难以超越。这确实如此,在漫长的一千多年中,虽然有无数人学习过怀素的草书(包括“绢本小草”),也未能发现有可以超越“纸本”真迹的小草水平;其次,台北现藏的“绢本”也难以与怀素的“纸本”真迹相媲美。为什么?试问世上谁人能写得过怀素本人呢?以“纸本”《小草千字文》为例,怀素的才情和他特有的瘦劲笔法,在“纸本”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谁也仿不出怀素,这是事实,也是怀素被后世称为“草圣”的最大原因!据史料记载,不仅宋徽宗写不过他的草书,就是米芾和王铎也写不过他。而恰恰相反的是,一些人写起“绢本小草”就感觉容易多了,因为他们临摹的“绢本”是赝品(水平不高),笔画庸俗扭曲怪异,自以为真的达到了“怀素水平”,其实只是愚昧无知,未曾真正领略“纸本”高深莫测的笔法妙境!唐代书法家张怀瓘评赏小草:“字之体势—笔而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诚如怀素《小草千字文》纸本真迹一样,字与字之间的揖让变化,承上引下,牵丝映带,表现出连贯的动态美。即使不作连写仍意气相聚,左右瞻顾神不外散。值得注意的是,凡自然书写的真迹均有此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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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本真迹与绢本伪作的深入比较:怀素是一位声名显赫的书法大家,是不会按照自己的作品一模一样去克隆多份。纸本与绢本的用笔,一般人认为感觉相似,其实两者之间的差距很大!要区分它们不难,只要把“纸本”和“绢本”单个文字并列放大,就可以清晰发现绢本上许多补笔添墨等现象,极尽乞求相似,生怕写错了字,上下笔意连贯不上等诸多缺点。故此“绢本”《小草千字文》并非怀素所写,是明代初期被人模仿的丑陋伪作!而“纸本”真迹呢?笔法高古,瘦劲灵动,令人叹服!黄庭坚曾称道:“怀素草书,暮年乃不减长史,盖张妙于肥,藏真妙于瘦,此两人者,一代草书之冠冕也。”(对比如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