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中国文化中的“羊基因”:伏羲神农最早以羊为图腾

羊是人类最早开始狩猎和驯养的动物之一,中国传统文化从诞生时起就与羊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据最新考古发现,距今大约8000年前的河南新郑裴李岗文化遗址以及距今约7000年前的浙江余姚河姆渡文化遗址中,都已出现了陶羊……可以说,“羊的基因”几乎渗透进中国传统文化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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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一向称自己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其实这一说法是后来的事情,在“龙”这种传说中的动物没有出现之前,“羊”曾是不少部落的图腾。
中华人文始祖都是谁?教科书中有“三皇五帝”一说。那么“三皇”又具体指哪三位?东汉班固《白虎通义》主张是燧人、伏羲、神农;东汉皇甫谧《帝王世纪》则称是伏羲、神农、黄帝。这两种说法的差别在于燧人与黄帝二者之间,但伏羲和神农地位稳定,他俩被列入“三皇”从未出现过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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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和神农与羊均有“血缘关系”,他们的部落早期都是以羊为图腾,而不是“龙”或“蛇”,也就是说,他们最早都是“属羊”的。
神农,即炎帝,其地位比黄帝要高,影响也更大,所以古人将其合称为“炎黄”而不是“黄炎”。炎帝是一位农业专家,他又称“神农氏”即是此原因。作为传统的农业大国,炎帝在中国古代更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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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世纪》记载,“炎帝神农氏,姜姓,母女登游华阳,感神而生炎帝于姜水,是其地也。”司马迁的《史记·五帝本纪》对此也有记载,炎帝母亲女登的受孕地点在姜水的常羊(羊头山),姜水属羌地,这里的羌人部落便以羊为图腾,可见炎帝一出生就与“羊”结缘,“血缘关系”非常紧密。
可能有读者会提出疑问,既然炎帝与羊关系密切,为何《山海经》上的炎帝是“人身牛首”的半人半兽形象?这不是表明以牛为图腾吗?其实,古人图腾崇拜是一个不断演化发展的过程。由于农业生产的发展,牛的作用比羊变得重要,地位也渐渐超过羊,成为部落图腾,炎帝的“人身牛首”形象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出现的。再后来,炎帝与黄帝部落合并后,“牛”又被更为强大的“龙”所取代,成为民族统一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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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值得关注的是,在牛图腾、龙图腾存在的同时,原来的羊图腾并未消失。后来炎帝部落沿黄河东迁时,又把原先对羊的崇拜风俗带到今天的河南、山东等地。在这些地方出土的汉画像石上,都可以看到以羊头、羊角为图案的画像。
在“三皇”中,黄帝与“羊”的关系似乎没那么亲近,但也有关系。据《国语·晋语四》记载,黄帝与炎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炎帝受到的“羊”的影响,黄帝自然也多少会受些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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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中国文化中的“羊基因”:伏羲神农最早以羊为图腾】至于被炎帝、黄帝联手打败的蚩尤,其所在部落早期同样是以羊为图腾的。据《路史·后纪四·蚩尤传》记载,蚩尤姓姜,其出生地在羊水,正是羊图腾流行的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