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铭记那些被世人铭记的人,有一个人,作为鲁迅的第一任夫人,却被众人遗忘了很久。这个人就是朱安,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样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却始终没有入鲁迅的眼,甚至可以说是被无视得如幽灵一般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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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做再多,安分守己,照顾婆婆大半生,都是被遗忘的那一个。不论她如何等待、讨好鲁迅,两人终究是谈不到一块去,用她的话来说,“大先生连话都不同我说,又怎会……”她安静地过完了一生,始终没有得到鲁迅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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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悲剧的开始:婚礼朱安出生于浙江一户官宦人家,家境到她这一辈已然中落,富贵不再,但父亲一直对她宠爱有加,父母对也一直是传统女子的教育,她虽然目不识丁,但性格温和,温柔贤淑,礼貌周全,不会耍小心思。或许是父亲一直没有物色到好女婿,又或是其他原因,她直到29岁时才被父亲安排婚事。父亲为她挑选的,是当时正在日本留学的才子鲁迅,本以为这门婚事会让女儿幸福终生,可她一生的悲剧就是从此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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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母亲鲁瑞十分喜欢这个乖巧听话的媳妇,便也擅作主张,主动把婚事敲定了,甚至成婚都是鲁瑞装病把鲁迅骗回家的。这门婚事以传统的“父母之命”的方式定下,两人就在对对方基本不了解的情况下,成为了夫妻。鲁迅比她小三岁,但二人的家庭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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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思想和文化水平上,却相差甚远。朱安知道鲁迅是新式青年,不喜欢小脚女人,成婚的那天,特意用棉花塞满了鞋,伪装成大脚。可谁知成婚时鞋子却不争气地掉落,散落一地的棉花团,惊吓了众人,也让鲁迅对她自打第一眼便喜欢不起来。二、天真、漫长的等待年轻时的鲁迅,哪能安稳地、自如地接受母亲强加给她的婚礼和妻子,婚后的第四天,他便返程回了日本,这一走,不知是多少个日夜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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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是如何熬过这无数个漫长的日夜,她是否会悄悄在窗台边垂泪啜泣,是否会在无人时静静发呆思绪万千,又是否会在照料婆婆的同时麻痹自己,幻想着哪一天她新婚的丈夫能够回来看一眼,哪怕一眼都好。终于等到鲁迅回国,1919年她跟随鲁迅一同搬迁至北京的新房,这对于旧式女性来说,意味着永远地离开了土生土长的故乡,也离开了含辛茹苦将她生养大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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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的传统夫妻观念早已扎根于心,她一直谨遵传统的三从四德观念,这一离别,就跟着丈夫永别了故乡,此生再也没有回去过。我们无法想象,几十年的光阴里,她在北京的生活是多么孤独,不受丈夫的喜爱的日日夜夜,又是何其煎熬?可她依旧没有放弃,她总幻想着,只要自己对大先生足够好,付出的足够多,总有一天她心念的人能够被感动,回头看看身后的她一眼,哪怕一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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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比作蜗牛,爬行缓慢,从墙底一点点地向上爬,本以为再慢也会有达到屋顶的那一天。可是生活给了她无情的重击,她发现面对丈夫的冷漠,她似乎没有力气和勇气再向上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无用”这是她为数不多地向外人的抱怨。朱安的一生,在一次次幻想中活下去,可幻想终究就是幻想,无情的岁月让她的幻想都慢慢破灭。三、晚年凄凉:终究爬不到屋顶鲁迅对待他的原配夫人朱安,是没有爱情可言的,两个人的思想差距太大,鲁迅一度无法忍受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他曾想过用自己的新思想解放妻子的旧思想,可终究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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