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闻网客户端|16岁出演电影女主角 陈松伶:只愿优雅地老去( 二 )


关键词:音乐剧
音乐剧演员 , 引以为傲的职业
“我是一名歌手、演员、音乐剧演员 , 出道已经有35年 。 ”
陈松伶在《乘风破浪的姐姐》首期开场就演绎了《饿狼传说》 , 经典旋律带来的“回忆杀”让观众秒回《雪狼湖》音乐剧现场 。 最近几年 , 她一直专注于音乐剧《妈妈咪呀》的巡演 。 节目里做自我介绍 , 她把“音乐剧演员”单独拎出来 , 与歌手、演员并列 。 “这(音乐剧演员)是我引以为傲的职业 。 ”陈松伶告诉新京报采访人员 , 可见音乐剧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
出道35年的陈松伶 , 既品尝过少年成名的繁华喧嚣 , 也体验过人生至暗时刻 , 如今正在经历重新开始的柳暗花明 。 而每一个阶段 , 音乐剧都是她人生的见证 。
2005年 , 她与前经纪人分道扬镳遭遇重创 , 想要离开香港熟悉的环境 , 于是接受经纪人陈淑芬邀请参与《雪狼湖》的巡演 。 这是她第二次演《雪狼湖》 , 上一次演《雪狼湖》(1997年)时 , 她的演艺事业正如日中天 。 彼时 , 陈松伶刚刚因为前一年《天地男儿》《新上海滩》两部剧的热播 , 让她红遍华语圈 。
两次演《雪狼湖》的心境完全不同 , 她认为第二次状态更好 。 因为1997年第一次面对这么大型的音乐剧 , 她一直担心达不到要求 , 担心观众的反应 , 无形中给自己很大的压力 。 到2005年再演《雪狼湖》 , 生活上遭遇的变化分散了注意力也分散了担忧 , 呈现出来的效果反而更好 。 “我那时就想 , 工作上不要钻牛角尖 。 ”
谈到2005年离开香港北上发展 , 她说 , 当时只想离开 , 并没有明确的方向 。 “那个熟悉的地方让我觉得压力很大 , 就是想离开 , 不论去哪里都好 , 可能是新加坡 , 也可能是旧金山 , 我有家人在那边……但从来没有想过 , 我会跑这么远 。 后来因为在上海工作时认识了我先生(张铎) , 他给了我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 那时开始 , 奠定了我们感情的方向 , 也坚定了我北上定居和工作的想法 。 ”
到了近两年出演《妈妈咪呀》音乐剧 , 她更放松了 。 虽然排练十分辛苦 , 还因为普通话不够标准留堂加练台词 , 但她与丈夫张铎感情甜蜜 , 工作上得到另一半的支持 , 心情也更快乐 。 “体力上挑战自己 , 声乐上更进一步 , 一定要达到百老汇音乐剧的标准 。 我没有觉得这是压力 , 反而是更自如了 。 好像我的羽毛更丰盈一点 , 能够掌控得更好一点 。 ”
越过人生的那座山丘
人生的困境有时就像一座望不到顶的大山 。 但不管多艰险 , 越过之后 , 就是宽广 。 正如《山丘》里写的 , 望着大河弯弯 , 终于敢放胆 , 嬉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 现在的陈松伶 , 不再是那个待在家里也要拉紧窗帘的明星 。 她可以随意在北京街头闲逛 , 听的哥侃大山 , 帮婆婆拍抛纱巾的打卡照 。 陈松伶说 , 她以前在香港的生活状态很憋屈 , 来北京之后反而活得更自在 , 她喜欢这里的朴实 。
生活 从憋屈到自在
——最爱坐出租车听的哥侃大山
刚来北京时 , 陈松伶保持着晚上开窗睡觉的习惯 。 有天醒来一下床 , 发现脚底沙沙的 , 每走一步都有脚印 。 “原来是沙尘暴!我像个孤陋寡闻的人 , 不知道要关着窗户睡觉 。 ”陈松伶笑着回想 。 “它就像一位18岁的少女 , 每年都有不同的变化 。 ”她用一种偏文艺的腔调形容这座城市 , 话语里透着喜爱 。
眼中所见常和心境有关 。 陈松伶以前在香港 , 没有工作安排时很少出门 , 在家也整天拉紧窗帘 , 担心狗仔队用长镜头偷拍 。 “香港的艺人可能就会有这种压抑感或者说恐惧感 , 加上人口多密度高 , 没什么隐私 。 确实我可以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 憋屈 。 ”到了北京 , 她觉得生活得很自在 , 也没有太多的人认识她 , 可以逛地摊 , 找大爷大妈聊天 。
在北京 , 陈松伶喜欢和出租车司机聊天 , 也喜欢到菜市场买菜 。 “(坐出租车)我只要开一个头 , 之后就是他们说了 , 好像听相声一样 。 经常会聊买房啊 , 或者经过的这个地方以前是什么样的呀 , 然后聊哪里的菜好……我能得到很多信息 。 ”张铎经常问喜欢听的哥侃大山的陈松伶:“今天又坐了几趟出租车啊?聊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