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四五十岁没有生孩子的女性后来怎么样了?

以晚辈的视角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我姨,今年49岁,结婚近30年,无子女。
那些四五十岁没有生孩子的女性后来怎么样了?
我姨年轻时的证件照我姨五官很端正,年轻时完全不缺追求者,后来与我姨父自由恋爱(对方都是彼此的初恋),二十岁出头就结婚了。
虽然我姨并没上过大学,但是她有一颗渴望知识的心,并且一直希望自己能做出一番事业,所以在结婚的头几年她和我姨父商量好了不要孩子。她从单位里的底层职务做起,边工作边自学,不断吸取新的知识。在此期间,我姨也被家中长辈催生,不过好在我姨父很支持我姨的想法,并且真心敬爱妻子的事业心,两人一起奋斗。就这样过了几年,两人觉得可以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了,但孩子却一直没来。
可能是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我姨的身材和年轻时相比只是稍微多了一点圆润感,看上去更健康了。
那些四五十岁没有生孩子的女性后来怎么样了?
我姨二十几岁时的全身照以前看到别人说“爱情最终都会变成亲情”,但我姨和我姨父却能在结婚近30年后,望向对方的眼神仍然满存爱意。对于他们彼此来说,对方不仅是伴侣,还是生活中的知己,事业上的伙伴,孩子问题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今年49岁的她,事业有成,爱情美满,眉目中增添了几分经时光沉淀后的优雅,当谈起没有子女的问题时,温柔地告诉我:“孩子是上天馈赠的礼物,虽然没有孩子偶尔会有点遗憾,但我很庆幸再过三十年我能自信而骄傲地说,我的人生是充实又完整的。”
最后祝我姨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那些四五十岁没有生孩子的女性后来怎么样了?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赞美和祝福,不过此回答谢绝转载,已在回答中修改授权方式,感谢!!!
■来自的网友回复
今年49岁,已结婚24年,无子女。应该属于题主提问的范畴,所以来主动答一波。
在前面首先说明一下,为什么没有孩子?这个问题走到哪都有人问,我索性主动回答:
我和老公15岁同学,25岁结婚。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但并未早恋。之前双方都未交往过男女朋友,在24岁时才开始在一起,当然,结婚时我还是处女。
年青的时候,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因为我的原生家庭,父母的婚姻并不幸福。自我懂事起,他们每天都在吵架,一直到现在,都快八十岁了,每天不吵三架不睡觉。
我的姐姐姐夫也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婚后马上怀孕生子。但之后他们的婚姻生活,就如同恶梦一般,可因为有了孩子,到现在,他们都未离婚,但早已同床异梦。
所以我结婚的时候,希望找到一个真正相爱的人,并且能通过两三年婚姻实践的检验,再生儿育女。
在婚后第二年,我老公去了另外一个省读研究生。我们隔着上千公里的距离,每年在一起生活只有两个月。
虽然那时我们已认定了彼此,我觉得他已经通过了验证,可又担心要了孩子,他不在身边,孩子会和他不亲。他也担心我一个人带孩子辛苦,所以我们在一起时便一直采取避孕措施。
等到了2000年,我们来到一座海滨城市,在2002年买了房子,觉得可以怀孕时,我已32岁,孩子却一直没来。
再后来我们顺其自然,觉得孩子是上天的礼物,不必强求,就一直到了现在。
没有孩子也没觉得缺什么,因为日子每天过得也算充实。就是会在某一天,当看见一个特别可爱的小孩,会有发自内心的喜欢,也就会有发自内心的一点遗憾。
言归正传四五十岁没有生孩子的女性,现在怎么样?以我为例,应该是这样的:
面貌:比同龄人看着要年轻一些。因为从未生育过,也没有养育孩子的操劳,心态比较年轻,脸上基本没什么皱纹,体重体形变化也不大。
我25岁结婚时身高168,体重105斤。现在身高没变,刚刚称秤,体重108斤。我老公同我差不多,维持着结婚时的身形,他175高,体重130斤。
生活:我们的日常生活比较简单。因为没有孩子,又没和老人生活在一起,所以经常考虑的问题是:去哪旅游?吃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电影、电视和书?
就像53岁高赞答主所说的那样,有谁愿意一直旅游着?我和老公先前在两座海滨城市生活了十七年,除去春节和五一十一假期,我们大多数周末和假日都去游山玩水。但每次游玩回家后都会觉得,其实坐在窗边,听着音乐,看着夕阳,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工作:我之前在国企干过十年经济工作。后来随老公工作迁移,在一家小的网络公司做过几年管理。最后发现,我上班所赚的薪水,远不及我投资所得的收益。于是便辞职,安心理财投资。
我老公是IT男,这十几年一直在外企工作,薪水随通胀水平稳定增长。
资产:省去养育孩子的200万成本,我们可能基本达到了中产阶级低阶的水平。现在家里有三套房产(无贷款),两套在两座所谓的新一线城市(面积130平200平),还有一套是二线城市的海景房。目前我们在上海是租房,无房产。
除去房子,剩下就是几百万的理财产品,再无其它资产。
健康和养老:我们即便有孩子,养老也是会依靠社会服务体系,不会依靠孩子。这可能是绝大多数城市中同龄人的想法。
当前,我们身体还算健康,老公因为工作性质时常久坐,有轻微的腰间盘突出,现在做保守性治疗。生命的衰老不可抗拒,面对可能出现的一切,我们坦然接受。
关于未来:我老公打算五十岁后选择恰当的时机退休,在退休前考取教师证。然后在六十岁前,去偏远的山区支教几年。
我希望在五十岁前,能记录下身边七零年代生人的真实人生状态,把我们这个年代曾经有过的爱恨情仇,连同梦想和奋斗历程都记录下来。
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2018年6月,48岁时摄于青岛)
那些四五十岁没有生孩子的女性后来怎么样了?
今日是七夕,祝天下有缘人终成眷属!
■来自的网友回复
母亲是重庆一起特大拐卖案的受害人之一,是父亲在婚姻受挫后,花六百块钱买回来的。而我是抱养来的孩子,在我三岁之前,祖母都不准母亲碰我一下。
01
母亲在午后摘花生时突发昏厥。我收拾好行李,打点好工作所需的文档资料,订了飞往河南的机票,匆忙踏上回家的路。
我的老家在南阳一个边远小镇。到达机场时已是凌晨一点,我只得让好朋友先接我到漯河,第二天一早再坐去南召的唯一一趟大巴赶回家。
大巴在崎岖不平的路上颠簸,我的思绪起起伏伏。车窗外,白杨树和丘陵一闪而过,那个日夜牵挂的身影逐渐变得充盈和饱满。
母亲的名字叫郭思琪,这几个字我至今拿不准,只能根据她的发音辨清。她的出生日期是 4 月 7 日,但她「四」、「十」发音不分,也可能是十月初七。籍贯四川,同样是根据她的口音判断。
是的,这些基本信息含糊不清,但不影响她成为我的母亲——她是重庆一起特大拐卖案的受害人之一,是父亲在婚姻受挫后,花六百块钱买回来的。
听长辈们说,身材矮小的母亲被拐到村子时,沉默寡言,长着一张西南山区普通妇女的面容。除了做木匠的父亲,同村另一个单身汉也想买走她。
母亲无法选择她的人生。人贩子问她愿意跟谁,她将视线从自己的布鞋上移开,看了看不苟言笑的父亲,移出脚步,从破布鞋里顶出大拇指示意。
父亲从内衣兜里掏出钞票,上前拉走她,如同牵着一头买来的牲口。后来母亲常常说,第一眼看到的男人是跟自己有缘的,就像婴儿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一样。
到我们家时,母亲已经是第三次被买卖,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她一直在尝试出逃,接着被抓,遭受毒打。
我是抱养来的孩子。父亲说,母亲郁郁寡欢的眼睛在见到我时才多出一点光。考虑到她的生活能力有障碍,祖母在我三岁之前都不准她碰我。
在那三年里,她到处收集哺乳期妇女的乳汁和用蚕茧换来的牛奶,灌养我成长。我却恩将仇报,跟村里其他小孩一样称呼她为「蛮子」,嘲笑她被镰刀砍断而曲折蜿蜒的左手食指,跟祖母一起对她大声吆喝,随意使唤。
父亲虽然脾气粗暴了些,但是温实敦厚。渐渐地,他顾及夫妻之情,呵斥我的顽劣不羁,并要求祖母把我交予母亲抚养。
四岁那年冬天,村子里天寒地冻,河水结冰。祖母像往常一样吩咐母亲去河边洗衣,并尝试着让她照看我。
那是我记忆画壁上的第一幅画卷。她那天异常开心,用一大块石头将结实的冰面凿出一个洞,河水涔涔地冒出来,慢慢浸湿厚衣服和她通红的双手。她一边洗衣一边冲着我笑,表情像个情窦初开的姑娘。
我不懂她的意思,把肥皂水吹成泡泡,吹到她脸上,还在冰面上活蹦乱跳。用棒槌敲击着冰面,冰花四溅,冲她耀武扬威地挑衅。她还没来得及回击我,就惊慌地看到一道冰痕在我脚下划过。「咔嚓」一声,冰面破裂。冷冰的河水灌进我的棉衣裤,我身体下坠,掉进了冰窟窿里。
邻居们听到我的呼喊声后将我救起,并抱我到家里烘烤。祖母因为这事火冒三丈,数落了母亲好半天,我在旁边添油加醋,并指责她居心叵测,有意将我推下水。祖母不由分说掌掴了她,鲜红的巴掌印落在她挂满泪花的脸上。我在一旁窃喜。
大概是她本性使然,她对我的诬赖没有半点申辩。
后来我开始念书,有一次因为没有零用钱,偷走父亲上衣口袋里的十元钱,藏进了自己的布鞋里。父亲发现钱不见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来打我,我倔强地不肯承认,躲在母亲背后痛哭流涕,还为自己狡辩。
母亲神情淡然地转过身,将我拉到她跟前,脱掉我的鞋子,把那皱巴巴的十元钱伸展出来递给父亲,还振振有词地说:「钱是我偷给孩子的。孩子大了需要用钱,你为什么对她这么严苛。」父亲一时语塞,赤红着脸,目瞪口呆地盯着母亲,随即摸了摸我的头,不再追究。
从那以后,我开始觉察到我们家庭关系的微妙变化。我喜欢这个用她的方式疼爱我的母亲,开始帮她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喂养牲口,田间农作,还会对她嘘寒问暖。而她和父亲办了结婚证,正式在我们家里安顿下来,起早落夜,从此再无他心。这个支离破碎的家终于变得完整坚固。
02
生活完全独立后,我决定每年至少带母亲去旅行一次。
第一年去了我们的小县城。母亲听到我要带她去南召,顺口说出几个远房亲戚的名字,说去的话一定要探望人家,还要带上一包果子。带果子是父亲在世时探望亲戚的惯用方式,母亲牢记在心,接人待物丝毫不敢怠慢。
她不知道,那些亲戚从父亲过世后就不再有频繁来往了。我嘴上应和她,心里却盘算着带她去洗浴中心蒸桑拿,冲个淋浴,按个足底。
拖着她走到洗浴中心门口,她止步不前。我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她抖了一下嘴唇,表情为难地看着我说:「娃娃,这种地方还有男人,我们女娃娃怎么好去?」
我笑着对她解释说,没关系,男女分开的,你想多了。
她又问,那这么多人泡澡,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咱们。
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想象中的洗澡不是淋浴,而是泡澡。常年劳作的人们洗澡的机会很少,基本都在大年三十的前几天。一洗就是大半日,泡在木桶里,把身上的灰垢全都泡开,然后搓背,再涂上肥皂冲洗。
我立刻领会她的意思,带着她开了一间带浴缸的酒店。给她放好消毒液和温水,示意她脱下衣服躺进去。她一脸羞赧,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袒露身体。我只好把她的衣服扯下来,扶着她躺好,然后散开她的头发,准备帮她打湿发丝。
她意识到我会帮她搓澡,拉住我在她头顶上的手,面露难色地说:「娃娃儿,你也进来,这里面很暖和。」
我推诿说:「你先来,冬天水冷得快。两个人洗,我怕你感冒。我等下冲一下就好了。」
她便不再拘谨,在水里使劲搓着自己的大腿和颈部,浴缸里的水变得浑浊起来。我把浴盐铺在她的肩颈上,老太太的肌肤在我的手里立刻变得光滑。看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容,我心中一阵生疼。
我又想起那个冬日,在冰面上满身肥皂泡的我们,情形是如此相似。岁月去除我们之间的罅隙,冰释前嫌,现在又来催老我的母亲。
第二年带她去了南阳,春和日丽,终于完成了我最初的心愿——带她泡一次温泉。她穿着大号女式泳衣,在鱼疗池里跟鱼聊天,嘴里念念有词。我凑近才听见原来她担心自己会踩到小鱼,在祈求它们的宽恕。
她看见我在蓝色的游泳池里仰泳,就沿着游泳池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我一睁眼,她那张惊恐担忧的脸让我呛到一大口水。她还浑然不觉地安抚我:「娃娃儿,你游不好的,不要去了。你小时候,村里头好多小孩都是在水里淹死的。」
她这么一声警示,马上招来不少游客的侧目。我赶紧大声附和道:「是啊,没错,每年都有呢。淹死的还都是会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