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把明朝治理得井井有条倒未必,但张居正并没有把刀伸向——明亡的根本。明亡的根本是什么?就是“新时代”(以经济为第一评价标准,儒家传统的忠君爱国成为次要标准)替换了“老时代”。(1)海瑞比张居正更能救大明!江陵动皮毛,刚峰是推倒重来:海瑞何以被忽视海瑞因为长期在官场受到压制、早年生活又长期处在贫困边缘,对于官员腐败问题有着深切认识,在某种程度上,海瑞是官场上的理想主义者。由此,包括土地兼并、藩王问题、商业税收基本被权力阶层个人拿走等问题比较痛恨。对于张居正,因为我国历史学界长期以来对改革是否成功,最大的标准是是否增加财政收入。对是否改正问题、是否对老百姓生活有影响不太关注。因此,对张居正的评价过于吹捧。但即使如此,对张居正的改革是改革还是革新仍然有争论,对其改革效果一直存在质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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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张居正改革只是一种革新,不是改革,原因就在于:一条鞭法从嘉靖时期开始出现,考成法也只是将朱元璋、朱棣等现成的考评方法进行综合调整。张居正更多的属于革新。“一条鞭法”是由庞尚鹏、海瑞等在地方上进行实践,获得了好的成绩后,由张居正推广到全国的。但张居正在推广方式方法、推广时机等方面与庞尚鹏、海瑞都发生了矛盾。张居正也是复古的,他深知问题出在皇权上,因此,他紧靠太后勾连宦官冯保,希望把最强大的反对力量作为最强大的支持力量,并没有进行真正的改革。海瑞的主张比张居正更要复古,他希望彻底“恢复古制”,利用“祖宗之法”解决现实问题。他以“祖制”为武器,对腐败官员、儒家、士绅豪族、各种代言人主张进行无情地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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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海瑞被恶评,主要是他想“推倒重来”;张居正只是缝缝补补海瑞希望恢复古制背后用武力解决“新时代”的问题,按照海瑞的思想,明朝很可能会到“农业经济时代”吗,但政权却保住了!这相当于,万历推翻晚明重现明初!但总比明亡要强!这就是代价!许多人都不喜欢“推倒重来”,那属于“革命”性行为。需要很大勇气。可惜,万历等人受儒家思想控制原因,并没有采用。(3)海瑞是敢于调动民间力量反对官场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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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在官场是孤单的,因此,他发动百姓说“做百姓不可做刁顽不听法度的百姓,亦不可做软弱听人打、听人杀而不言的百姓。不言自苦,苦何日止!”他号召南京市民“如若仍前被害,可自放胆来告”,“或拦街、或叫门,不禁”。对于反对井田制的大地主,海瑞的回答很痛快:先教育,不听者杀。所以,海瑞的“推倒重来论”伤害了大部分社会精英的利益(包括觉得比别人聪明的儒家)!他被人恶评也就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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