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前依旧对林徽因不忘情的徐志摩:回电报时听到这话后彻底死心( 二 )


这几句诗里,徐志摩的内心独白变成人类语言是:原来,她虽然找了别的男人,可忘不了的还是我。她之所以现在才说全是因为她的傲气。
得出这个结论后,徐志摩的内心真真是丰富到了极点。
但“丰富内心”从来是诗人最着迷的,如徐志摩这般的诗人,是爱极了那种情爱里的纠结、难舍等等的。毕竟,这些对常人而言的折磨的东西,在诗人那儿,从来只会是灵感的来源。
当时的徐志摩,似乎把千辛万苦得来的朋友妻陆小曼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火急火燎地,他便跑去给林徽因发电报了。不用说,为了回这个电报,徐志摩的脑细胞足足死了几亿个。
为了尽快叫那个求他的、可怜的林徽因“心宽”,徐志摩急得顾不上任何了。
收到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给自己的这样暧昧不已的信,谁能不激动呢?谁不会想尽快叫对方明白:我对你的心,也不曾改变呢!
讲到自己去发电报时的心情时,徐志摩在诗里写到:
“咳,何止,这炉火更旺似从前!”
二婚前依旧对林徽因不忘情的徐志摩:回电报时听到这话后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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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语言总是如此艺术,只“炉火”两个简单的字眼,徐志摩便将自己当时的内心和身体反应进行了精准表达。真真妙哉!
到了发电处以后,徐志摩在窗前用“震震的手写来震震的情电”。不难想象,敲情电时的徐志摩定是觉得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温馨、浪漫和爱的。
发完电报后,徐志摩将他的情电递给收电的先生软软地问:多少钱。
收电的先生拿到电报后却只盯着电文并不答他的话,半晌,他有些为难地对徐志摩说:
“先生,您没重打吧?”
徐志摩一听这话愣了下说:您,什么意思?
收电的先生看着他道:
“方才半点钟前,有一位年轻先生也来发电,那地址,那人名,全跟这一样,还有那电文,我记得,对,我想,也是这........先生,你明白,反正,意思相像,就这签名不一样!”
徐志摩听完,瞬间如被雷劈中了。但他毕竟是文化人,真正的文人必须得有“泰山崩于眼前仍面不改色”的气魄,对,他得稳住。
愣了数秒后,徐志摩回过神来对收电的先生说:
“呒!是吗?噢,可不是,我真是昏!发了重又发;拿回吧,劳驾,先生。”
就这样,这封电报最终没被发出。自然,电报的内容也无人知晓。
徐志摩之所以拿回,是因为: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林徽因很可能给其他人也发了同样的电报,并且其他人也给林徽因回了和他一样的电报。
这话很拗口,实际却很简单,它的简单理解是:徐志摩意识到,林徽因对他的方式并不特殊,或者还有其他男人和他一样与林徽因暧昧不清。
这两种结果,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将清高、骄傲、自诩为情圣的徐志摩的尊严打个粉碎。
想想,若是第一种:人就是把你当普通朋友,你却如此多情,还生起“炉火”来。若是第二种:你根本不是她唯一喜欢的男人,而仅仅只是一个备胎,对,不知道排到第几号的备胎。
如果到了这种时候还不死心,那徐志摩也就不该叫“徐志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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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
不久后徐志摩才知道,原来,当时林徽因给许多国内的朋友都发了同样的消息,目的就是为了知晓他们的情况。换言之,林徽因只是普通问候,可徐志摩那丰富的内心却将它过度演绎终成“余情未了”的模样了。
这叫什么,用中国的古话诠释叫“自作多情”,用徐志摩那诗意的语言讲述就是:啊!终是我,想多了。
诗人这种生物,不怕错爱,他们只怕“不爱”,比“不爱”更可怕的便是自作多情。
如果把“不爱”比作死灰,那么“自作多情”就是浇了水的死灰:不能复燃不说,还格外难看。
徐志摩的心情在经过这轮过山车后,彻底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