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有孩子吗( 二 )


发表于2005年第3期《钟山》的中篇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使迟子建于2007年10月第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 。《额尔古纳河右岸》于2008年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 。2008年凭借散文作品《光明在低头的一瞬》获得第三届“冰心散文奖” 。《光明在低头的一瞬》,文章不长,写她在俄罗斯一座教堂的经历,在教堂里,她看到了喜爱的画家鲁勃廖夫的壁画,然而当她从画上收回目光低下头来的一瞬,却看到了一位正在安静地打扫祭坛烛油的老妇人 。
她细写了老妇人的外形动作和对清扫烛油职责的虔敬,感慨道:“她的劳作是安然的,而我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种永恒的光明:光明的获得不是在仰望的时刻,而是于低头的一瞬 。
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创作背景

迟子建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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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丈夫的离世,使迟子建沉溺在悲痛中,但她把这种感情注入了小说创作当中,“我用的是第一人称写,第一句话也完全是我当时的心境,就是想把脸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我的哀伤 。因为当时不想让谁来安慰我,我只想把过往的情感生活,用这部小说做一个纪念,也是纪念我的爱人 。
当她看到新闻报道的矿难后,“虽然我沉浸在丧夫的伤痛当中,但我意识到生活对那些矿难遇难者的家属是那么的不公平,即使在哀痛面前,她们还面临着赔偿官司 。”“我可以衣食无忧地在被窝中怀念我的爱人,但那些女人连怀想的心境,生活都没有给予她们,她们想要的是怎么样生存下去,怎么样拿到赔偿,当这些东西完成以后,她们还要面临着那种情感的空虚、生活上的贫困、对孩子未来成长的那种焦虑 。”迟子建说,这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哀痛,在这些女人面前是微不足道的 。
这部小说跟她爱人离世有关,他是2002年去世的,小说是2005年写成的,“我很想用这部小说来纪念我的情感,所以就有了《世界上所有的夜晚》,小说写了北方煤矿地区一个寡妇的哀与痛及普通女性的生活悲剧” 。
黄世君在迟子建34岁时,才走进她的世界 。那个阶段,迟子建仅用两年就完成了长篇《伪满洲国》的创作 。可是,相爱4年后,黄世君因车祸离开了她,“世界上所有的夜晚”来了 。
那个“不断打一个不再会有人响应的号码”的阶段,迟子建走过 。那些再无人照耀的夜路里,文学的格子,她慢慢爬过 。
迟子建散文悼三姨父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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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文如其人” 。迟子建的文字如同她的人一样好看,不是那种江南小女子粉妆玉琢的美,而是东北女子特有的大气疏朗的那么好看 。
在有人提出“文学之死”以及“文学是垃圾”的命题时,她却不以为然 。在她的笔下,文字是良药,在她失去挚爱后,她用文字疗伤,依靠文学,从厚重的悲伤中活转,获得生之幸福 。这样一个坚强、善良的女子,她的文字足以温暖人心 。
鱼骨迟子建的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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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很短,不到一万字,里面的情节涉及不多,其放射出来的光芒应该是不小的,我们可以从中读到很多人间温暖和人心的烦闷和苦愁,特别是女人的心灵之脆弱 。作者书写得很细嫩,温情脉脉 。
作者的表述很柔和,很自然,从中可以读到漠那小镇人们的天性之温厚,也能从这种温厚的气氛里寻觅出些作者对女主人公的怜悯 。旗旗大婶的丈夫最后回来了,他自己的作为阐释了旗旗大婶不能生育的原因,为此他悔过罪行,旗旗大婶含泪吼着骂声接受了他的归来 。这应该是个喜剧性的结尾,但反映的却又更是一种更大的悲忧 。在偏僻的漠那小镇里,生育还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能不能生育好像是女人命运的根基,即使不是女人自己的问题,也同样可能遭到丈夫的厌弃和生活的抵牾 。
《鱼骨》的魅力应该还是在于它短小的篇幅就折射出一种宽阔的生活,在一种较为温馨的话语下道出了某种古老观念在漠那镇人们心中的顽固性,以及女性在这种观念之下的脆弱和无助,但不一样的是,作者又对这种情况给予了“补救”,开花袄的存在就是这种痼疾的一个强烈的药剂,旗旗大婶丈夫的最后归来及认错更让人看到了这剂药的效用 。《鱼骨》中的那大堆漂亮鱼骨不在于暗示着“这条江”的即将开怀,而在于暗示着一种更漂亮的人情之骨要回归漠那小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