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解剖第一刀有多重要的具体新闻( 二 )


刘良:这事儿是我挑的头 , 万一有什么事 , 我得承担 , 不能让他们冒这个险 。不过 , 你把道理想通就不怕了 , 病毒要“攻”进我们的身体 , 必定要有一个突破口 , 可能是皮肤、消化道、气道 , 那么我把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行了 , 无非自己难受一点 。手套、帽子戴三层 , 穿戴防护服大概半小时到1个小时的时间 。
穿上专业隔离防护服做解剖 , 是对体能和耐力的双重考验 。防护多了 , 手的敏捷度会下降;护目镜起雾 , 影响视线;几个小时后 , 缺氧引起的心慌、头晕、呼吸困难、低血糖等反应令刘良几乎就要晕倒在解剖室 。
刘良:“第一例遗体解剖花了3个多小时 , 快结束的时候 , 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 出来后全身上下都是水 。”
长时间穿戴防护装备工作 , 
结束后脸上勒出深深的压痕、汗水湿透全身
冒着难以猜测的生命风险 , 克服难以想象的困难 , 完成多例解剖之后 , 刘良说得最多的是对新冠肺炎遗体捐献者和他们的家属的感激:
刘良:“感谢这些捐献者 , 还有他们的家属 , 真的 , 只有感谢 , 每次想到他们我都很激动 , 想哭 。特殊是这次面对新的病毒、未知的对手 , 没有他们我们不可能有这么深入的了解 。可以说每一次诊疗指南的修改 , 都有着这些捐献者家属突破传统观念、为医学事业做出的巨大贡献 。非常感谢他们!”
刘良教授(中)
与湖北之声采访人员万敏(右)、刘雅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