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社会,每逢天灾人祸发生饥荒时,穷人们没有粮食吃就会以野菜、树皮等充饥,待到这些也被饥饿的人们吃光时,大都会选择吃一种叫“观音土”的东西。
观音土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土,是一种以高岭石族粘土矿物为主的粘土。这种土虽然能吃,并且吃了之后还会有饱腹感,让穷人们不会感到饥饿,但也只是欺骗自己的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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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土
原来,观音土并没有任何影响,在人的肠胃中也并不会被消化,少量进食还行,但如果大量吃就会腹胀如卵,压迫其它器官,人最终也会难以排便而死。
当今社会,饥荒已经离我们远去,普通人不说每天大鱼大肉,维持温饱还是可以的。但在重庆的一名男子,每天好好的饭菜不吃,却顿顿吃田间地头的青草,一天不吃还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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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这种习性已然保持了几十年,保守估计也吃了40吨草,并且还靠着吃草娶了媳妇,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二十六岁之前:每天只想着吃肉
家住重庆巫山县官渡镇店子村的龚清孝,是我们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他有一个异于常人的能力,可以一天三顿只吃草来维持生存。
在常人口中酸涩难以下咽的青草,在他眼中却是鲜嫩可口的人间美味。把一把鲜草放入口中,他向牛羊一样大口咀嚼着,只是和牛羊不同的是,龚清孝还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比吃山珍海味还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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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龚清孝的这种能力,也不是天生具有的,而是由于一次偶然的经历,而这次偶然的经历也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龚清孝出生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在那个物质资料十分匮乏的年代,要养活这一大家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龚清孝的父母起早贪黑地劳作也只是勉强让家里保持温饱。
可以说,在龚清孝年少时的记忆里,饥一顿饱一顿已是常事。在他家中,大米饭都不是能每天供应的,父母在山上不能耕作的地方,种下一些对地力要求不高的芋头、土豆等,来保证一家的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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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吃饱饭都要使出浑身力气,可想而知龚清孝得多长时间才能吃上一回肉了!龚清孝一年到头都很难吃上几回肉,每次吃肉时就是他最幸福的时光,而只有过年时他们家才能固定地吃上肉,其他时间就看家里来没来亲戚了。
当时的龚清孝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馋猫”,家里没有条件经常吃肉,他就自己去山上、水里抓。每当帮家里忙完农活,还是半大孩子的龚清孝就去山上的林子、山下的小河中抓点野鸡、鱼、青蛙等来吃,那年头生态还是很不错的,龚清孝时常能有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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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晃荡到了二十多岁,由于家里实在太穷了,放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大龄剩男”的龚清孝还是没讨到媳妇,这可急坏了他的父母,为了攒钱娶媳妇,父亲托关系把他送到了附近的矿场去上班。
到了矿场的龚清孝自然是清楚自己来的目的,每天勤勤恳恳的工作,遇到加班也都是抢着干,就为了多挣两个钱。
每天的重苦力活下,龚清孝的食量也是与日俱增,干完活一身煤灰的他回到家,刚换完衣服,就要坐到饭桌上狼吞虎咽,每顿吃上三四碗米饭都是少的。
这种情况,在龚清孝二十六岁那年发生了变化。
偶然吃草,一发不可收拾
夏日的一天,龚清孝像平常一样到煤矿场上班。这天他从矿井里上来以后又累又渴,还没有歇多久,矿长就委托他就把两筐煤炭送到山里一个村里的亲戚家里,答应给他五块钱路费。
想着多挣几个钱好娶媳妇龚清孝没说什么,直接挑着煤就上路了。可是这天的天气却是出奇地炽热,晴空之上太阳烘烤着大地,而山区的道路又是蜿蜒曲折。
肩上挑着煤的龚清孝咬着牙顶着酷日走了一段山路,身上的汗水早已将他全身浸透,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口渴难耐的他靠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休息,顺手打开了挂在身前的水壶,拿起水壶就想往嘴里灌几口水,可是龚清孝倒了几下,水壶里只是淌出来几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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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一路上龚清孝由于水分流失太快,他每走一会就要打开水壶喝几口水,这才走了小半路程,水壶里的水就叫他喝得干干净净。
“唉,这大热天的山上也不凉快,早知道多带点水了。”靠在树前的龚清孝叹息一声。
接下来的路程还有大半,龚清孝知道若是得不到补充水分,自己路上大概是要脱水了。而且,他也知道这一路上并没有小溪河流,最近的一条小河还在山后,而这漫山遍野的就只有郁郁葱葱的林木和茂密深厚的草丛。
这下可把龚清孝逼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想要回去补水,但是这煤今天还要送到目的地。没有办法,为了挣下这五块钱,他咬咬牙做出了决定,歇了片刻便挑着煤继续上路了。
挑煤人
就这样,顶着烈日的龚清孝又挑着煤走了十几分钟,这时他的嘴唇已经发干,体内的严重缺水的他已经有点恍惚。看着路旁翠绿的青草,龚清孝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就像沙漠中的行人走到了一片绿洲一样。
突然,龚清孝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渴望,就像是曹操的军队望梅止渴一样,他望着那绿油油的青草竟也咽了下口水。不知不觉间,他放下担子走到草丛边,薅下一把青草。
闻着新鲜青草的气味,他再也忍不住了,将手里的鲜草放入嘴中,大口地咀嚼起来,青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脖颈。出乎龚清孝意料的是,并没有预想中的酸涩,反而是有一股特殊的清香,再加上鲜嫩的汁水,这简直让饥渴难耐的龚清孝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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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把草就被他吞咽下肚,不再多想,有些上头的龚清孝又薅了一把青草放入嘴中,大口咀嚼起来,此时的青草在他眼中就像是可口多汁的西瓜,不知不觉他就吃了一斤多青草。
只见他一脸满足地抹了抹嘴,口渴的感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龚清孝感觉身上充满了能量,一把挑起担子,向着山里的村子赶去……
傍晚时分,龚清孝回到了家,母亲也准备好了晚饭。龚清孝夹了几口咸菜放到碗内,端起碗就往嘴里扒拉米饭,刚吃了几口的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只觉得往日里吃起来香喷喷的饭菜,此时竟觉得有些没有滋味。
龚清孝这是又想起了,下午他在山间狼吞虎咽吃青草的画面了。原来,这随处可见的青草竟是如此美味,感觉比过年吃的肥猪肉还香!想到此处的龚清孝不自觉地流下口水。这时,他又看了看碗中的大米饭,顿时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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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上个茅子。”龚清孝找了个借口出去,走到家门口看到那一簇簇青草,他舔了舔嘴唇,眼神火热地拔下一把青草放入嘴中。
龚清孝满足地嗯哼了一声,舌尖的味蕾被青草那特殊的芳香所征服。吃着青草,再想起刚才吃的大米饭,龚清孝感觉这两个的味道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连吃了十几把青草,龚清孝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屋里。为了不让家里看出端倪,他把碗里的米饭也吃完了,只是就吃了一碗。母亲见他今天吃得很少,就问他怎么回事,龚清孝搪塞道:“天太热了,胃口不好。”
自此,初尝青草的龚清孝便一发不可收拾,一天不吃草便觉得浑身不得劲。他这种反常行为自然是瞒不过在一个屋檐下的家里人,父母很快发现了儿子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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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的小秘密暴露了,龚清孝只得向家里袒露了原委。谁知家里人在得知他这个“癖好”后,竟然不怒反喜。原来,山里的地收成并不好,而龚清孝又是个特别能吃的,家里的粮食小半都进了他的口。
现在,得知龚清孝可以拿草来代替粮食,并且吃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什么问题,证明他的胃是可以消化那些只能牛羊猪吃的青草,以后倒是可以省下来很多口粮。
龚清孝看到自己吃草这件事,不仅没有受到父母的批评,反而还对他的行为给予了鼓励,这让他打消了心里的疑虑,从此在吃草这件事上便无所顾忌了。
吃草成名人,抱得美人归
放飞自我的龚清孝只要觉得饥饿便去薅上几把草充饥,时间长了这件事便在村里传开了,接着又很快传遍了十里八乡,龚清孝竟成了当地的一个名人。
经常有外村的人,专门赶到龚清孝居住的店子村,请他当众表演吃草的本领。当龚清孝拿起一把鲜草,放入嘴中大口咀嚼,并且脸上还挂着陶醉的神情,并且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手中的青草时,第一次观看的群众都会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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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人们还没有见过如此奇人,他们自问就是饥肠辘辘时也吞咽不下这青草。当时朴素的人们把龚清孝的这种行为归结为一种能耐,认为他是一个能人。
店子村村长杨圣勇回忆道:“龚清孝年纪比我大一些,我打小就喜欢上他家里看他吃草。他还吃过化肥、泥巴啥的,我觉得太神奇了,当时大家跟我一样对他非常崇拜。”
看过龚清孝吃草的当地民众,都把这件奇事当做了一件谈资。他们逢人便说“店子村的龚清孝能把草当饭吃”,而听到的人也是一脸惊奇,接着又把这件事告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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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龚清孝吃草的事越传越广,也越传越离谱,竟开始将其神话。这边张三对李四说:“龚清孝每天光吃草,就能挑着一百五十斤煤走几十里山路。”
那边李四转头就对王五说道:“你听说没,店子村龚清孝从生下来就没吃过一粒粮食,光吃山上的草就够过活的。”
而那边王五在酒场上,就一脸夸张地向众人描述道:“龚清孝可是有仙家法术,不吃五谷杂粮只喝山上的晨露,并且一挥手就能把杂草变成粮食。”
这些话把龚清孝传得神乎其神的,听的人尽管不太相信龚清孝是神仙,但也觉得这么多人都在说他,大抵也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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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龚清孝的能耐,有些人就此成为了他的粉丝,其中还有不少姑娘是他的仰慕者。邻村的一个任姓姑娘在听闻了龚清孝的传闻后,跟着一帮人来到了店子村,在见到龚清孝吃草的本领后,非常好奇的她便和龚清孝攀谈起来。
“清孝哥,你这本领跟谁学的啊?”姑娘眨着眼问道。
龚清孝在听到这个年轻姑娘的询问后,向来十分大胆的他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支吾道:“没……没跟谁学,自己…发现的,其实,这也没啥。”
由于龚清孝工作的矿场和这个任姑娘所在的村子非常近,两人竟在之后又偶然碰到,这样,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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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年轻人,又都是单身,在没有媒人的情况下,两人处起了对象。当然,龚清孝能吃草这个“本领”还是给他加分不少的。
很快,女方的父母就得知女儿正和店子村的能人龚清孝处对象,他们对这个未来女婿非常满意。
对于龚清孝可以光吃草不吃饭这个能耐,对方的父母很是看重。“这小伙子每天吃草就能干活挣钱,这一年下来得省下多少粮食。”越想越觉得女儿要是嫁给龚清孝是个好去处。
而龚清孝的家人,也觉得儿子吃草这个能耐真不小,还能为此处个对象。之前家里穷,儿子二十好几还没能娶上媳妇,现在因为“吃草”竟还有姑娘倒贴,这自然是让龚清孝的父母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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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认识不到半年,两人就结婚了。
之前默默无闻,竟因为可以把草当饭吃这件事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还因此娶了个美娇娘,这让当时的龚清孝有些志得意满,觉得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本领”。
可是,自觉走上人生巅峰的龚清孝怎么也没有料到,他引以为傲的“吃草”,竟在之后让他的人生再次发生反转,成为他想摆脱的一个“恶习”。
急转直下,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结婚后,龚清孝和妻子过了一段幸福美满的日子。由于他把草当饭吃的这个独特能耐,确实是为家里省了不少口粮,在那个靠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山村,他们一家过得比一般的村民宽裕很多。
而且,每到得闲或者节日的时候,龚清孝便会来到县城,给城里人表演吃草,赚点表演费。城里人也是没见过这种特殊技艺,看到龚清孝将一把把难以下咽的青草,当做美味佳肴吃进肚子里时,纷纷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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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吃草的人
每次龚清孝来到县城,闻讯赶来的人们都能将一条街围地水泄不通。靠着这项才艺,龚清孝不仅风光了一把,还赚了钱。
龚清孝也是愈来愈难以摆脱这种吃草的癖好了,春夏时,有嫩草他吃得不亦乐乎,媳妇孩子在饭桌吃饭,他就找个角落对着青草大快朵颐。而到了秋季,他也会像草原上的牧民一样准备过冬的草料,割上满满一院子的青草晒干,留到冬天食用。
只是,这种简单快乐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发生了变化。
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当地村民的餐桌上也不在是当初简单的米饭咸菜了,以前难得一吃的肉食开始端上了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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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着嘴里的肉丝,身上肥肉渐渐增多的村民们,如今看见一日三餐还像个动物一样吃生草的龚清孝,眼里再也不是羡慕,反倒产生出鄙视的神情。
以前把“吃草”当做能耐的村民,现在换了副说辞,“整天就像牛马一样吃草,是不是当了几百辈子的牛马,吃习惯了。”村民们说完便哈哈大笑。
全然不知,就是几年前的他们还把龚清孝当做“神仙”,现在却直呼别人是“牛马”。不得不说,这时莫大的讽刺。
一些从大城市打工回来的村民,也学了一个城里人的用词,称龚清孝是“精神病”,说他是脑子坏了,放着好好的饭菜不吃,缺吃那畜生吃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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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流言蜚语自然是传到了龚清孝家里,女儿觉得爸爸吃草让她在同龄人面前受到嘲讽,妻子也觉得吃草不是一个好习惯,就都劝他把这个“恶习”改了。
龚清孝也不知为何原来别人口中的“本领”,怎么就变成了“恶习”,但为了家人,他还是决定戒掉吃草。
于是龚清孝在吃草20多年后,回归了正常饮食。只是好景不长,戒“草”两年的他开始四肢无力、精神不振,每天都是萎靡不振。
出现这种症状的他觉得是长时间没有吃草所致,有一天忍不住的他偷偷又吃了一把草,谁知吃完后的他感到浑身又充满了力气,精神状态也恢复了,这让他彻底断了戒“草”的想法,他认为草就是自己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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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又开始吃草的丈夫,妻子没少和他争吵,夫妻之间的关系也是每况愈下。看到“不思悔改”的丈夫,忍无可忍的妻子于2003年带着女儿去了海南打工。
妻子和女儿走后,知道错了的龚清孝立即又戒了“草”,希望妻子能回心转意。就算是到了过年时,龚清孝和妻子打电话求他回家时,妻子总是立刻挂断电话。冷冷清清的家里,龚清孝看着妻子的照片,流下了男儿泪,独自念念叨叨:“我已经不吃草了,你赶快回来吧。”
2022年元旦,年近七旬的龚清孝背着手走在村头,自2003年妻子离家出走后,他下决心戒掉“吃草”后,已经是19个年头了。这期间忍不住的他还是多次复吃,但自从2010年春节妻子无情的挂了电话后,龚清孝已经12年没有再碰过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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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早已结婚的女儿,这几年倒是回来看望过他几次。前几天女儿又打来电话说今年过年会带着妈妈从海南回家。他们因“吃草”结缘,却也因“吃草”面临决裂,好在终于要破镜重圆了。
结语
根据龚清孝的表现,有医生推测他应该是有“异食癖”,就像有的人喜欢吃土,有的人喜欢吃肥皂,甚至还有的吃玻璃,这是一种心理因素引发的习性。
而龚清孝之所以能多年吃草还能和正常人一样,应该是他体内缺乏一种微量元素,只有吃草才能补充,而缺乏这种微量元素可能是导致他四肢无力、精神不振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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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吃草总是会显得异于常人,更何况龚清孝还因此导致了家庭的危机。因此,当网友们听说龚清孝早已戒掉“吃草”后,现在终于要和家人团聚了,大都对他表示了祝福。但是也有人认为吃草是他的“天性”,戒掉后他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太好,妻子回来应该不是因为他戒掉吃草的习性,而是想开了。
对此,你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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