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我喜欢当啊 ， 孝公笑着点头称是 。
“不对 。 ”重臣甘龙厉声批驳 ， “圣人不变更民俗 ， 就能实施教化；智者不改变法度 ， 就能治理国家 。 沿袭民俗而教化 ， 避免了劳民伤财；沿袭成法而治国 ， 官民都喜闻乐见 。 ”
公孙鞅随口反驳：“甘龙所言 ， 不过是世俗之论 。 常人安于旧习 ， 见识有限 ， 让他们居官守法则可 ， 却不足以共谋常法以外的大事 。 夏商周三代礼制不同 ， 各成王业；春秋五霸法度各异 ， 各成霸业 。 因此智者创立法度 ， 愚人为它所制；贤人变更礼制 ， 庸人为它所拘 。 ”
甘龙争不过 ， 气得双唇颤抖 。 另一位重臣杜挚赶忙声援老友：“没有百倍的利益 ， 不变更法度；没有十倍的功效 ， 不更换旧器物 。 遵循古法 ， 可以无过失；因循旧礼 ， 可以无偏差 。 ”
公孙鞅游刃有余 ， 来一个驳一个 ， 来两个驳一双：“治理之道 ， 何止一种；有利国家 ， 何必尊古 。 因此汤武不守古法 ， 也能成就王业；桀纣不变旧礼 ， 不是难免亡国？由此可见 ， 反对古法的人不可以非难；遵循旧礼的人 ， 不值得称赞 。 ”
一番唇枪舌剑较量下来 ， 保守派纷纷败退 。 孝公终于下定决心 ， 任命公孙鞅为左庶长 ， 开始变法 。
变法将改变国家和个人的命运 。 秦国从此踏上富国强兵的道路 。 而公孙鞅 ， 则在大展宏图以后 ， 盛极而衰 。 详情请见本号下一篇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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