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姐姐|100个受伤的女人,99个挑选的丈夫,像极了她们的父亲



茉莉姐姐|100个受伤的女人,99个挑选的丈夫,像极了她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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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当一个合格的父亲?”
“因为我不希望女儿爱上坏人 。 ”
1.
10月16日 , 老头儿(方言 , 意为父亲)病危时 , 我还在成都出差 。
我弟豪子哭着打来电话:“姐……你快回来吧……老头儿不行了……”
我强作镇定:“老头儿 , 现在在哪儿?”
得知老头儿还在医院 , 我马上订了最快一班回老家的飞机 , 跑回酒店收拾行李时 , 因为太慌张 , 还崴了一脚 。
我顾不上疼 , 拦了一辆出租车 , 直奔机场 。
去机场的路上 , 我突然想起 , 我曾经承诺 , 等我有钱了不忙了 , 就带老头儿到处走走 。
如今 , 我年过三十 , 背负房贷车贷 , 每天忙得像只陀螺 , 老头儿却再也等不到我带他看风景那一天 。
想到这里 , 我坐在异乡的出租车上 , 哭得像个傻子 。
2.
“别哭啦 , 别哭啦 , 我不还在这儿嘛 。 ”
老头儿第一次做手术时 , 从麻醉中醒来 , 被我和豪子推进ICU时 , 看到我俩哭得像没娘的孩子 , 轻轻蠕动着嘴唇说 。
那一刻 ,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蜡黄蜡黄的脸 , 第一次觉得:
原来 , 这个窝囊了一辈子的男人 , 真的会死 。
老头儿出生于1955年 , 9岁时没了爹 , 12岁时又没了娘 , 跟着在县城谋生的叔叔和婶婶长大 。
丧失双亲的剧痛 , 和寄人篱下的苦涩 , 给他的童年带来了怎样的创伤 , 他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 。
我知道的是 , 在我们的爷爷——他的叔叔——晚年病重时 , 他宁肯放下手头的活计 , 也要去照顾 , 日夜守候在床前尽孝道 , 擦屎刮尿 , 端茶买药 , 无怨无悔 。
用母亲的话说:“比人家3个亲生儿女 , 还亲!”
由于他把偷偷攒的2万块私房钱 , 全都拿去给爷爷买药看病 , 又被母亲发现 , 母亲就把他的老底儿抖擞给我们看 。
“你们的老头儿 , 就是个窝囊蛋!”母亲恨恨地说 , 老头儿年少时 , 常年被叔叔婶婶虐待 , 天天吃不饱饭 , 婶婶一年四季让他吃发霉的红薯 , 以至于落下了老胃病的病根儿 。
“他12岁去他们家 , 14岁做工开始挣钱 , 挣的钱全部让他婶子拿去给自己的孩子买肉吃!
我们结婚时 , 他婶子一床被子都不愿操持 , 他倒好 , 一直念叨着人家对他有恩有恩 , 有屁恩!”
母亲生气地把扫帚狠狠摔在地上 。
就像 , 要摔碎她因为嫁错了人而无穷无尽的怨憎 。
3.
老头儿从不反驳母亲的辱骂和诅咒 , 这无疑更加坐实了他“窝囊蛋”的名声 。
我和豪子年少时 , 住在木器厂家属院 , 也在比较和观察中 , 日益觉得老头儿窝囊:
别人家的老头儿 , 一言九鼎 , 说一不二 , 有着绝对权威 , 发起脾气来吓得孩子老婆都不敢出大气 。
而我们家的老头儿大声说话都不会 。
我们家一年四季 , 只有母亲一个人在起高腔:
抱怨她当初怎么瞎了眼 , 嫁给一个穷木匠;抱怨生活怎么难 , 家里没有一个人让她省心;抱怨别人家的男人 , 都怎么有本事 , 而我们的老头儿却如此没出息 。
母亲喋喋不休地抱怨这些时 , 老头儿就不吭声地在院子里打家具:
他蹲在一堆长短不一的木头中间 , 拉锯 , 刨木 , 拉线弹墨 , 不慌不忙地把那些沉默木头 , 变成有用处的桌子、椅子、门窗和木床 。
就像 , 重新锻造他自己 。
有时候 , 他也会用剩下的小木头 , 给我做木头人儿、木梳子 , 给豪子做弹弓、木枪等小玩意儿 。
那时候 , 我最大的困惑是 , 母亲天天喋喋不休地说难听话 , 老头儿怎么就能忍下来?
直到后来 , 老头儿被病魔摁倒在死神面前 , 我在医院陪护他 , 他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 忽然说:“我走了 , 你们要好好孝敬你妈 。 ” 分页标题
“你不恨她吗?她一辈子都在嫌弃你 。 ”我问 。
“她嫁给我 , 吃了一辈子苦 。 她再嫌弃我 , 也没有把你们姐弟俩抛下 , 她给了我一个囫囵的家 。 她难过 , 说出来 , 就不会落到心里头 , 就不会生病 。 ”说说停停 , 终于说完了这段话 。
那一刻 , 我看着窝在白色棉被下的老头儿 , 身体孱弱得像个轻薄的纸片 , 终于明白 , 他那沉默的躯体之下 , 隐藏着怎样偏执的梦:
他自幼没有家 , 他受尽委屈也要维护一个完整的家 。
他知道隐忍会生病 , 他宁肯自己生病 , 承受妻子的攻击和嫌弃 , 也不愿妻子生病 。
他爱着那个女人 , 那个年轻时长得漂亮 , 一直没有正式工作 , 一辈子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
尽管 , 这爱 , 他从未说出过口 。
4.
窝囊的老头儿 , 也有异常坚韧的时候 。
我读高中时 , 老头儿从木器厂下岗 。 偏偏那时 , 豪子又患上了严重的肾炎 。
母亲变得更加爱抱怨 , 老头儿为了挣钱 , 一边在家具厂做事 , 一边在家里做私活儿 。
最艰难的日子里 , 母亲曾威胁我们说她要喝农药自杀 , 一了百了 , 而老头儿在院子里扯上灯泡 , 整宿整宿不睡觉给人家做家具 。
我看他日益消瘦下去 , 白发如田里的韭菜一般 , 长出一茬又一茬 , 就赌气说不想再读书 , 要出去打工挣钱 。
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 , 更舍不得打过我一次的老头儿 , 拎起一根木棍砸过来 , 砸到我旁边的茶几上 , 摔碎了一个茶杯 。
晚间 , 我温习完功课 , 去房间睡觉时 , 他走过来对我说了一句:“莫担心学费 , 家里供得起 。 ”
后来 , 我如愿考上大学 , 豪子的病也好了 , 他高兴得喝醉了酒 , 生怕母亲骂他 , 竟然把秽物全都吐在了被子里 。
我悄悄给他拆洗了被褥 , 他偷偷塞给我600块钱:“别和你妈说 , 请你的同学们 , 好好吃顿大餐 。 ”
我多想给他说 , 要不是他的坚持和供养 , 我可能早已辍学外出打工 。
我也多想告诉他 , 我之所以疯了一样学习 , 除了为了我自己 , 也为了总被人嘲笑窝囊的他 。
但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
5.
我去上海读书后 , 豪子在老头儿的东奔西走下 , 也读了高职 , 后来和人合伙开了汽车维修店 。
看到原来老木器厂家属院的那帮男孩子 , 当兵的当兵 , 提干的提干 , 读研究生的读研究生 , 当老板的当老板 , 母亲又陷入了比较和嫌弃之中 。
但老头儿从来没有 。
他不仅不嫌弃自己的儿子是个修车的 , 他也从来没有显摆过自己的女儿是个研究生 。
在他眼中 , 孩子就是孩子 , 不管干什么 , 挣多少钱 , 体不体面 , 都是他的孩子 。
我和豪子都挣钱后 , 总是给他买衣裳买营养品买手机——而不知为何 , 我们都选择性地忘记给母亲买 。
老头儿接过礼物 , 把吃的喝的和用的 , 都拎到母亲的房间里 , 然后一个人回他的屋里沉默:
“我从未想过 , 能有今天 , 能有你们这么好的孩子 。 ”
我看着他明明开心却不敢快乐的样子 , 内心一阵难过 。
我不清楚 , 我和豪子都喜欢给他买礼物 , 到底对他的同情 , 还是补偿 。
6.
我研究生毕业后 , 留在上海工作 , 遇见了同样出身寒门的丈夫 。
他自幼丧母 , 和父亲相依为命 , 靠叔叔姑姑的接济 , 才走到今天 。
但他沉默寡言 , 踏实靠谱 , 知冷知暖 。
而我第一眼看见他 , 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 。
我第一次领着丈夫回家 , 被母亲拉到卧室里骂了一顿:“我问你 , 上海的房子多少钱一平方?凭着你俩的工资 , 多少年才能买到房子?他母亲死那么早 , 将来你有了孩子 , 谁帮你带?我是不会去给你带!”
母亲说得有道理 , 但我不会听她的 。
我厌倦了她的唠叨 , 我要掌控自己的人生 。分页标题
老头儿不同 。
他拉着那个学理工的穷小子喝酒 , 喝醉后史无前例地说了很多话 , 全是在夸我:
懂事 , 聪明 , 勤奋 , 吃苦 , 善良 , 是老头儿的心头肉 。
老头儿不嫌弃女婿穷 , 但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对闺女好 。
丈夫给我转述这些时 , 我惊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
这些年 , 在母亲无穷尽的唠叨中 , 我和老头儿之间也丧失了交流 。
我不曾记得他曾用如此多的美好词汇夸奖我 , 我们都习惯了逃避和沉默 。
原来 , 他这样为我自豪 , 把我的幸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
7.
但我还是让他失望了 。
结婚4年后 , 我才贷款在上海买了60多平的房子 。
那时 , 我已经怀有身孕 。 孩子出生后 , 发誓不会管我的母亲 , 还是拎着大包小包的物件 , 跑到上海来 , 睡在客厅里给我哄孩子 。
母亲的唠叨 , 养育的压力 , 工作的不顺 , 生活的艰辛 , 让我开始不断攻击离我最近的那个人——我的丈夫 。
我指责他无能 , 嘲笑他窝囊 , 嫌弃他没有本事 , 怨憎他情商太低 , 而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阳台上 , 盯着雾霾笼罩的魔都 , 发呆 。
每当我扣动情绪的扳机 , 射向我自己挑选的这个男人 , 发泄完暴躁和焦虑后 , 我也前所未有地讨厌自己 , 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明明是 , 我自己没有做好工作 , 没有调整好情绪 , 搞砸了事情 , 为什么却一次次怨恨他?
他努力赚钱 , 拼命养家 , 分担家务 , 照顾孩子 , 做得已经足够好 , 我为什么就是没法放弃对他的唠叨和嫌恶?
那一刻 , 我想到了一个词 , 叫原生家庭:
母亲对父亲的嫌弃 , 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脑子里 。
父亲没有反抗的委屈 , 也全部流淌进我的血液里 。
我在生计的碾压下 , 不自觉地变成母亲那样的人 , 尽管我讨厌她 , 却还是成了她 , 成了她之后才理解了她 。
我潜意识里一直都心疼父亲 , 所以才选择了和他同类的丈夫 , 但内心里我也对他没能给我强有力的父爱 , 而心怀怨憎 , 所以就把这恨 , 发泄到和他相似的丈夫身上 。
我抱着怀里不满一岁的女儿 , 在悲哀中暗暗看清来路 , 却看不清去处:
我必须改变 , 跳出这罪恶的循环 。
8.
在我还没想好怎么改变时 , 老头儿病了 , 是胃癌 。
得知这个消息时 , 上海那天下起了暴雨 。
“都是因为你 , 我要是留在家 , 你老头儿也不会得病 。 ”母亲一如往日那样 , 把罪孽的矛头指向我 , 但我还是走过去 , 把她揽入怀中 。
这个一辈子也没有学会温柔的女人 , 一直牵挂着她的丈夫 。
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 只是她没有能力察觉罢了 。
但 , 他们结婚34年 , 她就是气得上房子揭瓦 , 也没有做过一次红薯饭 。 她就是穷得买不起盐 , 也没有让家人吃过冷饭 。
因为她知道 , 她的丈夫胃不好 , 小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
她来上海这一年 , 每到天冷天热时 , 就会唠叨:“老家那个窝囊蛋 , 不知道会不会做饭?谁知道他今天吃了啥 , 有没有胃疼?这几天没有他的消息 , 不会是倒霉到住院了吧 。 ”
她用自己的方式爱他 。
所以他的病 , 才让她如此内疚 。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爱 。
一代人的爱 。
9.
老头儿确诊后 , 我请了假 , 带着母亲和孩子 , 陪老头儿做手术 。
老头儿手术的前一天 , 丈夫也回来了 。
“不是不让你回吗?”我抱怨他 。
“我担心你们人手不够 。 ”不会说漂亮话的丈夫 , 偷偷去交了2万元的手术费 。
手术前的那晚 , 老头儿把我喊到床前 , 只说了一句话:“对大伟好点 。 ”
大伟就是我的丈夫 。
这句话 , 让我开始哭 。
我哭老头儿的病 , 哭他这窝囊的一生 , 哭我欠他的亲情债 , 更哭我和丈夫越来越像母亲和他 。分页标题
“不就切胃嘛!”老头儿伸出因输液留下大片淤青的手 , 给我擦了擦泪 , “你是老大 , 你要坚强 。 ”
我的泪更加汹涌 , 就像要哭尽前30多年的伤痛 。
我边哭边感受着老头儿因为长久做木匠活儿 , 弯曲变形且坚硬粗糙的手指 , 在我脸上留下的力量感 。
我确信 , 这就是父爱 。
10.
老头儿手术后 , 母亲留下来照顾他 , 我们回了上海 , 并带走了家族里一个亲戚 , 去帮我们带孩子 。
我开始调试自己的心 , 减少对工作的焦虑 , 放弃育儿的条条框框 , 和同事有矛盾争执时 , 先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 , 领导交付的任务 , 高效高质地完成 。
在自律有序中 , 先把自己的心修成一汪清湖 。
我遇到了不管是伤心的事儿 , 还是高兴的事儿 , 都在饭桌上 , 在休息前 , 在微信上 , 和丈夫说说 。
同时 , 我学会鼓励他 , 肯定他 , 赞美他 , 看见他 , 给他亲吻和拥抱 , 给他力量和支撑 。
当我开始接纳他 , 那个自幼丧母 , 不懂如何与女性相处的男人 , 也开始向我一点点敞开心扉 。
尽管笨拙 , 但是真诚 。
我们之间的话 , 越来越多 , 尽管都是些平常而琐碎的柴米油盐 , 但少了抱怨和指责 , 就多了温热和香甜 。
我给老头儿打电话:“我和大伟很好 , 我刚升了职 , 大伟也加了薪 , 你就等着养好身子 , 我带你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 ”
老头儿也以为 , 自己能挺过去 。
但手术后的第3个年头 , 他的下腹越来越不适 , 他拖着不去复查 , 被母亲拽到医院 , 癌魔再次嚣张袭来 。
他不愿再手术 , 也不想再化疗 , 最后的日子里 , 都在家里靠打止疼针强撑 。
就这样 , 在病床上 , 他还是给我和豪子的孩子 , 一人做了一箩筐木头小玩意:
有弹弓 , 有小汽车 , 有小船 , 有三轮车 , 四轮车 , 小轿车 , 有各种各种的小动物 。
还有 , 两座漂亮的木房子 。
今年十一 , 我回家看他时 , 母亲把老头儿给我女儿做的那精致小巧的一箩筐玩具 , 拿出来 。
我一件件端详着这些玩具 , 想起了小时候 , 夕阳西下 , 老头儿不慌不忙做木工的那些旧时光:
说到底 , 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 都在家上 。
就像 , 他给孙子们做的 , 那两座结实的木房子 。
11.
十一假期 , 老头儿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糕 , 他瘦得皮包骨 , 蜡黄的皮肤就像一层轻脆的黄纸 , 包裹着他高大的骨架 。
“回吧 。 ”长假结束后 , 他头脑清醒地对我说 , “我一时半会儿没事儿 , 就是要走了 , 我也会等你 。 ”
我跑到卫生间哇哇大哭 。 哭过后 , 我还是回了上海 。
8天后 , 他病危 , 奄奄一息 。
我下飞机 , 包了辆车 , 直奔老家他住的那家医院 。
他在等我 。
我轻轻走到床前 , 握着他因常年做工而长满茧子的手:“老头儿 , 我回来了 。 ”
我看见 , 他轻轻地晃了晃头 , 然后有一行泪 , 从他眼角滑过 。
心脏监护仪响起了警报 , 他的心跳曲线被拉成一条直线 。
就像他坎坷的一生 , 终于归零 。
12.
老头儿安葬在老家东南处的那座山上 , 处理完后事 , 母亲给我和豪子一人一封信 。
在给我的信上 , 老头儿歪歪扭扭地写道:
“我是个没有本事的父亲 , 但我养了两个特别好的孩子 。 谢谢你 , 愿意当我的闺女 。 原谅你妈妈 。 对大伟好点 。 ”
我握着信 , 在秋风中哭成一片蜷缩的树叶 。
这个窝囊的老头儿 。
他比我想象的还爱我 。
如果有来生 , 我希望还能挑选他当我的父亲 。
惟愿到时 , 我们都不再受这么多的苦 。
但我已没有机会表达 。
我只能对着秋风说:
谢谢你 , 老头儿 , 让我重新找到回家的路 , 明白爱就是修行 , 是包容 , 是看见 , 是重生 , 是靠近一个人 , 是守住一个梦 。分页标题
那个窝囊了一辈子的男人 , 是女儿最爱的人 , 也是让女儿最痛的人 , 但他最终教女儿学会了做人 。
这个故事的内核 , 并不仅仅讲父女情 , 而是通过真实故事 , 阐释这样一个命题:
100个有原生家庭之伤的女人 , 99个人的丈夫 , 都像极了她们的父亲 。
爱父亲的人 , 会按照父亲的模型去挑选人 , 因为这让她们在熟悉的安全感中 , 获得童年就有的相处模式 。
恨父亲的人 , 会按照父亲的反面去挑选人 , 最终发现挑选的依然是和父亲一样 , 不负责任的人 。
这就是原生家庭的影响 , 也是我在咨询中 , 从上千个案例中总结出来的规律 。
这个规律 , 同样适应于男人选择妻子 。
希望今天的故事 , 能让更多人受到启发:
为人父母 , 我们为什么要走在修行的路上 , 给孩子健康而持久的爱?
【茉莉姐姐|100个受伤的女人,99个挑选的丈夫,像极了她们的父亲】 为了家风和传承 , 为了孩子和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