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造船厂厂长从超-7战斗机立项到下马背后鲜为人知的博弈，中美蜜月期下的暗战 JF-17“枭龙”战

JF-17“枭龙”战斗机是一款知名的“网红”装备，有着极高的人气。可谓中国与巴基斯坦国际防务合作的典范，在捍卫巴基斯坦领空安全的战斗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是这款战机在研制之初，是巴方提出要求，由中美两国相关企业参与的一个多边防务合作项目。整个发展充满各种曲折的过程，回顾这段历史可以了解到一个国际武器项目的成功是多么不易，每一个环节都决定着最后的成败。
上世纪70年代末，巴基斯坦空军开始考虑其歼-6机群的更新换代问题。虽然“老六”在巴基斯坦空军服役的过程中取得了不俗的战果，但其本身的技术已经落后于时代，亟需更换替代。

文章图片
巴基斯坦空军曾经装备的歼6战斗机
随着80年代前苏联入侵阿富汗和领国印度开始广泛的换装第三代战斗机，巴基斯坦空军的压力骤然加大，面临技术和数量上的双重劣势。当时出于遏制前苏联的战略需要，美国开始加大对这个南亚小兄弟的军事援助， 1981年时巴空军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新锐的F-16A“战隼”战斗机。
第三代战斗机的到来使得巴空军如获至宝，整个体系建设就围绕着F-16展开。如何取得更多的F-16是当时巴空军内部一致的声音，这点很像中国空军第一次获得苏27SMK战机时的样子。

文章图片
巴基斯坦空军装备的F-16战斗机
F-16战斗机性能优越而且还能通过美方的军援渠道获得，巴基斯坦空军当时计划要装备150架，但是就算能够全部装备到位，就数量上来说仍然不足以应对当时苏联和印度的威胁。而且，巴基斯坦国力不丰， 150架F-16对囊中羞涩的巴基斯坦空军来说无疑是一个甜蜜但又沉重的负担。因此，巴基斯坦空军需要一种相对廉价但性能无限接近F-16的新型战机，使得空军的战斗机部队能够维持一定的数量。此时的巴基斯坦空军再一次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中国，唯一一个在之前20年始终稳定坚持提供武器的朋友（脑海里浮现出巴巴羊拥抱兔子的画面）。

文章图片
1983年7月，巴空军第一副总参谋长贾玛尔中将率领一个空军代表团访问中国。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考察中国空军现有的战斗机，并从中寻找适合巴基斯坦的机型。代表团首先在沈阳飞机制造厂了解了当时还在研制中的歼-8II型战斗机，但是这个细长如同铅笔，怎么看怎么不像战斗机的玩意儿对于已经拥有F16的巴空军来说缺乏吸引力。于是巴方提出了参观歼-7M战斗机，因为在此之前巴方就通过约旦空军了解到了这款机型（约旦空军装备有歼-7M型战斗机，而巴基斯坦飞行员也曾经广泛的被派到中东“土豪”国家空军中帮他们驾驶战机，有充足的机会接触这款战机）。中方很快回应了巴方的要求，不久巴方一行在大连附近的机场见到了歼-7M的原型机和研发人员。随后围绕歼-7M战机展开了两国之间的一系列深度交流。中方对此也高度重视，认为这是一个中国制造的战斗机能够扩大出口的难得机会。

文章图片
入住大连棒棰岛宾馆的贾马尔中将（左二），右一为屠基达总师
巴基斯坦方面自然也是万般慎重，巴空军参谋部规划办公室下成立的歼-7M研究小组。他们就装备需求、作战效能、战术能力和部署等很多实际军事运作方面问题进行预估和评价。最初的打算并没有确切的指导，只是简单搜集一下飞行员的意见和期望。随着讨论的深入不断有新的意见加入，特别是F-16项目采购的赫苏安中校在一次会议中提出，歼-7M如果采用美国的电子设备和武器，那么它有没有可能从美国的军事援助经费里支出，可以不增加国内原本就很紧张的军费预算，又不影响中巴之间的合作。用美国的钱办自己的事何乐不为呢？

文章图片
歼-7M战斗机原型机
这个看法在现在看来无疑是“很傻很天真” ，但在当时的条件背景下不失为一种选择途径，毕竟当时中美已经建交，这种合作在国家层面看似乎相当靠谱，起码当时的巴基斯坦看来是这样。具体的操作步骤是这样的：美国国会通过美国防部军事援助法案，由美国空军向五角大楼（国防部）提出要求，在美国商务部和五角大楼的审批下编列进年度预算并通过国会审批，然后由美国政府采购，采购的飞机先分配给美国空军，由他们援助给巴基斯坦空军（是不是很繁琐？）。
巴基斯坦空军的这场“头脑风暴”最后被细化形成了“巴基斯坦轻型战斗机更换计划” ，简称SUPER-7 ，即后世称“超7战斗机计划” 。 1985年6月，巴空军贾玛尔中将升任空军参谋长，晋上将军衔，开始大力推动超7计划。 6月18日巴基斯坦驻华使馆武官转来巴基斯坦空军司令部受巴基斯坦政府委托正式发出的“巴基斯坦轻型战斗机更换计划”招标书。主要技术要求为改机头进气为两侧进气，换装美制雷达（F-16装备的APG-66型），换装一台中等推力的发动机（当时有多个备选项目，包括美国GE公司的F404和欧洲涡轮联合公司的RB199发动机）。其他技术要求诸如机体寿命不小于4000小时，机内油量达到4000升等。总体归纳就是：巴基斯坦空军需要一架接近F-16技术性能要求但是又比F-16便宜的轻型战斗机。分页标题
巴方在向我成都飞机公司发出招标书的同时派出另一个空军代表团前往美国，直接接触美国各大飞机公司，包括通用动力公司、诺斯罗普公司、格鲁曼公司（当时诺斯罗普公司和格鲁曼公司尚未合并）、波音公司和沃特公司。打算在美国飞机公司中找出一个主合同商，然后由主合同商和中航技（中航技进出口有限责任公司）联合向巴基斯坦政府提交可行性建议。这样就形成了三国间的国际合作项目，也能够符合美国的军援要求（简单地说就是用美国人的钱和技术让请美国人和中国人一起为巴基斯坦整合成一架新型战斗机）。
【顾氏造船厂厂长从超-7战斗机立项到下马背后鲜为人知的博弈，中美蜜月期下的暗战】接到标书后美国内各家航空公司都派出代表团与成飞（航空工业成都飞机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展开了双边接触。其中就数以研制出F4F“野猫”、F6F“地狱猫”、F9F“黑豹”和F-14“雄猫”等经典战斗机的格鲁曼公司最为积极， 1985年10月24日，格鲁曼公司派出4人小组来到成都和成飞进行第一次进行技术谈判。在谈判中，成飞方面发现格鲁曼方面对歼7飞机的了解十分肤浅，所以格鲁曼方面提出的一些方案设想是很粗浅的。但就冲着格鲁曼的那一份积极态度，成飞和格鲁曼双方于10月27日签署了谈判纪要。